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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萧雨睁开眼睛时,已是翌日的傍晚了。体力透支加上发烧,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谭雪已经觉得很是不错的体质了。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温婉秀雅的女子,再是素雅的青色床帐,床帐是被拉开放在银色的烫金钩子上的。有袅袅轻烟萦绕在床间,是从帘帐的褶皱隐藏着的坠挂在钩子上的葡萄银纹镂空香囊里飘出来的。幽香而淡雅,若有还无。
“料想你该醒了,可要吃些东西?”
女子的声音温雅柔和,叶萧雨打量着女子,深觉这女子真是美,声如其人,温雅动人,实在让人觉得好生亲近。
“姑娘,请问这是哪里?”叶萧雨无意识地摸了摸喉咙,又干又疼。
“萧府。公子已经服用了我配置的清潺露,想必明日清晨就恢复如初了。”
“…萧府……”叶萧雨打断自己不堪的回忆,礼貌道:“多谢姑娘,是你救了我?你是萧府的什么人?”
“一介女医罢了。”
见女子回答的坦然自若,叶萧雨反倒觉得自己小人了,“抱歉,姑娘,是我唐突了。”
“公子太谦逊温和了。”
“是吗?”叶萧雨坐起身来,用手挠着后脑勺,模样看着有些憨傻。以至于他低头看着自己有些宽松的睡衣时,猛地后退了几步,抱着自己贴在了床头。
谭雪对他突然的瑟缩,也并不在意,只是莞尔一笑,“公子,你歇着吧,我不打扰了。”
“姑娘,等一下!”叶萧雨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方开口问:“姑娘,我….我的衣裳,是..是你帮我换的吗?”
谭雪没有转身,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翩然自若地离开了。
她转身关上门时,听闻叶萧雨挣扎着问了一句,“很恶心,很没用,对吗?”
谭雪顿了一下,“公子,你只需知道,错的人,不是你。”
女子说完,便阖门离去了。
烛泪流尽,夜过三更,叶萧雨倒头便睡。
翌日点卯时分,叶萧雨低垂着头找到领自己来萧府干活儿的管事胡金贵。
胡金贵远远一瞅到叶萧雨的身影,嚎着嗓子吼道:“死人!你死哪里去了?今儿还知道回来!”
他不见的这两日,胡金贵干足了杂务。不清楚一向守时又任劳任怨的叶狗子去了哪里,生怕他死在了萧府惹得自己一身腥,自己又不知怎么跟他上头的管事儿的说,就只好哑巴吃黄连地既要干自己活儿,又要干那狗子的活。平时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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