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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淮,雪淮。”温折连续叫了几遍容雪淮的名字,而他喜欢的人对每一声称呼都给出温柔的回应。
念着容雪淮的名字,温折突然想起有关自己名字的另一件事:“雪淮,我想问你,‘温折’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折而后立,不是很好吗?”容雪淮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想改名吗,如果有什么名字是你自己喜欢的,那就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没有,这个名字我已习惯了,既然雪淮也这样说,我就不改了。”温折满意的把头重新埋会自己的臂弯里,又好奇的问道:“您要怎么称呼我呢?还是叫我温折吗?”或者是小折?阿折?
容雪淮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卿卿二字。”
“卿卿?”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容雪淮轻柔的托起温折的下巴,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你是我的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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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花会是整个碧波城的盛会,常常还有人不远千里特意来此一睹盛景。
在这一天,没有情人的女孩子们会盛装打扮登上画舫,而有所爱之人的女孩也往往会独坐一只画舫,在画舫船头挂上一排描着碧波映月的木牌,以示名花有主。
而她的情人就会穿过重重叠叠的数千画舫,经过一只又一只载着美丽女子的小船,寻找到只属于自己的爱人。
容雪淮亦遵循了这项习俗。
温折在清晨就与身着男装的容雪淮分开。按照这里的规矩,他要独自一人在这漫江的花船上寻找一个抱着琵琶的姑娘。
那姑娘就是他心心念念好久的花君身着女装。
有小一点的孤舟,只独坐着一个女孩;亦有大一点的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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