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穴口,揉开了那褶皱的小嘴就往里挤。
宽松的家居裤方便了项时的动作,他沾了些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就塞进了三根手指。
后来换成肉棒真刀实枪地插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司允双手撑在岛台上,裤子卡在臀下,肉穴被项时的鸡巴肏开,变得软绵绵的,像海绵一样不断地挤出水来。
项时还总喜欢在他耳边说他骚,说他流的水比双性还多,刺激得司允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两人正在兴头上,忽然,大门被推开,本该归家的室友闯了进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司允搭话。从入口大门到厨房岛台几乎是一条直线,室友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在厨房里被人肏了屁眼。司允当下紧张地猛地绞紧了穴肉,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等室友边说话边抬头望过来,司允才发现项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隐去了身形,只有阴茎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不肯离开。
隔着岛台,室友看不到他已经半褪了裤子,后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只自顾自兴奋地和他聊天。
项时一开始还顾忌着,只浅浅地抽插着。等到室友走开几步去沙发旁的小冰箱拿饮料,他便大着胆子加快了速度,司允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臀肉和项时的胯骨撞击发出的声响,还有他那口淫荡的小穴,真的跟项时所说的一般,流不尽的水液从身体里涌出,搅出了黏腻的声音。
司允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时候和室友说了什么,只有那种彻骨的刺激和爽快,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直到今天,他想起那次激烈的性事,想起自己就在同事的眼皮子底下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他都会忍不住身体发热,后穴痉挛。
3
公司里的年轻人总是热情而充满好奇,一起吃饭的时候互相八卦感情史。司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一刻他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个占据了他生命里极其重要的两年的男人。只是心绪已经毫无波动了。
用项时的话来说,那渣男就是毋庸置疑的垃圾人。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不改色地说着情话,可能他自己都信了。
在项时的帮助下,司允算是和那渣男分了手。不过他没告诉项时的是,那人后来还来找过他——甚至查出了项时的存在。
渣男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几张项时与别人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没有露骨的画面,却也可以清楚地看出猫腻。他说,你还有脸指责我出轨,你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
司允并不怎么在意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理他。
他大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