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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有就没有吧……反正叶绒也不会怪他一事无成。再说了,自己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用的心安理得。
身下的人忽然伸手摸着他的腰侧,好冰冷的手,小腹瞬间起了一激灵,关诀轻微喘气,吻她的唇:“我只是怕你冷。把这个空调换了好吗?”
最终他还是换了套说辞。
“不用。”林芝将双手都贴上他的身体,挺暖和,她反问道:“我不怕冷,你很怕吗?”
她刚刚喂完狗洗了个手,所以才冰。
关诀摇头:“我怎么可能怕冷。”
这话很假,林芝敷衍应着,想到他感冒的那一出后,自顾自说:“你太懒惰了,不运动身体就会虚弱没有抵抗力。”
“我哪儿虚弱了?”关诀忍不住蹙眉,用半硬的鸡巴蹭她,陈述事实:“何况做爱就是运动。我记得有个什么研究表明过,做十分钟爱相当于慢跑两公里。”
“按照我每次操你的时间,这运动量足够了。”
没功夫掰扯。林芝继续敷衍点头:“嗯,很厉害。”
“你总是阳奉阴违。”关诀略有不甘,脑袋埋进她胸前,知道她怕痒,他故意让自己的头发扎她的脖颈。
等她摁着他的脑袋胡乱躲的时候,他便咬住她的胸乳,“我每次没让你爽吗?真心夸下我怎么了。”
颈间痒得不行,林芝想把他头发全剃光,她的双腿缠上他的,尽量保持语气和平:“你好烦,还做不做了。”
性器蹭得挺立起来,关诀的舌头还在她的乳头上打转,他停顿片刻说:“我想插你奶子。”
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