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这么黏着自己,原来是把自己认成了阿布,所以后来看清自己是谁之后才一心想要逃跑,而如今嫁给自己,也是发现和自己可以替代阿布让他一直活下去吧...
好一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毫无操守可言的男人!
明知如此,大脑里却涌现出那群土匪轮奸男人的种种画面——他时而躺在一张虎皮上,嘴里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两条腿仰面大开,股间的性器来回耸动,身上被人射满了精液;时而趴在塌上,双手握着两根几把,脑袋前后摆动,屁眼里还塞着假阳具;时而又被绑在房梁上,双脚离地,七八个男人在他的身后排着长队,撸着鸡巴等待着发泄......
哪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连妓女都不如、被人玩烂掉的贱货?!
眼白爬上无数根的红血丝,阿好看着男人的眼神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反倒像是在看着什么恶鬼般,眼底的憎恶都快把奄奄一息的男人凿出一个洞来。
“不要脸!”
阿好大手一挥,昏迷中的易川被打得脑袋一偏,一道蜿蜒的鲜红从嘴角溢出,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格外显眼。
这一巴掌仅用了三成的力气,可还没过几秒,易川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个隆起的鲜红巴掌印,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没能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铆足劲一脚踢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回响。阿好宁愿看到对方辩解,反抗,挣扎,尖叫,哭泣,也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像个笑话。
男人和土匪交媾的场景像是挥之不去般无限循环,阿好痛苦之余,却发现自己的裤裆莫名地胀起来,渴求着抚慰。
“你是我的...我的...”阿好喃喃自语地径自脱下裤子,充血硬挺的性器像是巨型弹簧般猛地弹起,直直地矗立在胯间,蚯蚓般狰狞地青筋盘根错节缠绕在粗壮的茎身,昂扬的龟头更是气势汹汹,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他粗鲁地提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朝另一边重重一推,易川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般轻易地被翻过身去,摆成了面朝下的姿势,光裸背后的擦伤、挫伤无一例外都呈现在阿好的眼前。换作以往,他肯定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他却只想把这个男人弄坏。
两瓣圆润的窄臀被用力扒开,股缝间淡红色的闭合皱褶被粗糙的手指强行开拓,而阿好的举动并非是为了易川考虑,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太大,如果不先弄一下是很难插进去的。
又硬又厚的茧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昏迷的男人许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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