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边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答应了水神的条件,如果能一口气完成,及时抽身而出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一想到又要被那么大的东西插,内心就忍不住的抵触。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起码为了以后自己不用天天吃馒头,也要赶紧把这破事了了。
刚干完活的阿好才进门,一股浓重的汗味就迎面而来。他挂好手中的渔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拉开凳子刚坐下,就感受到易川像是刀片般的目光。
阿好尝试着读了下易川的心,发现对方一颗心被满满的“嫌弃”二字密密麻麻地占领了。他有点难过,明明自己救了这男人两次,吃着自己劳动换来的馒头,睡在自己床上,还要把他赶去地上打地铺,这会儿却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我说,你能洗个澡吗,这么臭,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吃螺蛳粉。”想到螺蛳粉,易川咽了口口水,又恨恨地咬了一口没滋没味的馒头。
阿好委屈地看了易川一眼,默默地走出房间,在破落院子的水龙头里接了根塑料管,毫不避嫌地当着易川的面儿就开始脱衣服。
虬结紧实的肌肉轮廓分明,巧克力色的肌肤在热辣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箔一般质感细腻的光泽肌理,仿佛一座匠人精心雕刻的塑像。白花花的水流激冲在胸口,一头长发都被水晕开,根根分明的粘连在湿漉漉的皮肤上。
水再往下流,浸润过腹部的沟壑汇聚在漆黑的阴毛,最后顺着腿间垂软的肉茎在龟头的位置形成一道透亮的水柱垂直而下,凹凸不平的青石地面被染上泼墨般的浓重色彩,排不走的水穿梭于石缝的青苔间,等待着被灼灼日光炙烤蒸发。
易川盯着男人巨型引流棒般的鸡巴,不自觉地脑补阿好在自己身体里撒尿的样子,脸登时臊得通红。
阿好认真的搓洗着身子,还不忘把包皮掀开洗一洗里面,就在洗鸡巴的那会儿功夫,几秒钟的片段又在大脑里闪过——男人身穿一套村里女人结婚穿的两截式红裙,双手被红绳缚在床头,盘扣被解到胸口,两颗奶头像是缀在奶油上的樱桃,涨得又红又大,而宽大的裙摆下,两条长腿踢蹬着凌乱的床铺,时张时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回过神来的时候鸡鸡居然变硬了!他知道易川不喜欢自己这样,便急急地用手挡住,小心翼翼地偏过头,用余光观察对方的神情——说不上为什么,阿好就是不想被这个男人讨厌,不愿听见他满心都是嫌弃,更怕他身体好了就要离开自己。
“洗个澡都能硬,这货是属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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