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了,不过后遗症就是术后要承受很长一段时间的胀痛、酸痛。
当时的柏杨一心只想着怎么折磨这个人渣,哪里会管他痛不痛,作为一个男人,当然是喜欢大胸的,而且越大越好。
可现在,看到冯德文疼得大叫的模样,他居然有点后悔了。
在胸部衣扣解开的一瞬间,被衣服挤在一起的乳房像是终于解放般的往两边弹开,软绵绵乳肉打在手上,柏杨难得的脸红了。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男人的双乳,一边抓一边揉,只觉得置身于一片棉花田里。虽是隆得乳房,却一点没有假体的触感——冯德文的奶子就像用薄薄的一层塑料袋里灌上36摄氏度的水,稍微一捏,水便从手中流了出去,被夹在指缝间,摇摇曳曳但又不会滴落。
“好舒服啊...大哥哥再用力点...”身前的男人像是被顺毛的小狗,毫无戒心地靠在自己怀里,视线由上而下的俯视着手中的雪乳,任柏杨即使定力再好,下身还是有了反应。
急促的呼吸热乎乎地喷洒在冯德文的耳边,按摩的手法也越来越色情、粗暴。除此以外,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即使他还不能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竟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是大哥哥的裤裆一下子变得好大。
“大哥哥,那个是你的鸡鸡吗?”冯德文盯着柏杨下身的帐篷,眉头一皱:“其实我没有告诉大哥哥,其实我还做梦梦见了...很奇怪的事...”
柏杨有点想逃跑。
虽说两人做过了很多次,但要对现在这个只有7岁智商的“男孩”做那样的事,心理上还是有些障碍,总觉得自己特别...禽兽...
自己要是继续留在这儿,难保出什么事儿;可真要他走,他竟莫名地还有点舍不得。
“梦见什么了?”柏杨回避了第一个问题,故作冷静的回应道。
“我梦见...”冯德文似乎有些害怕,“大哥哥用很大的鸡鸡戳我的屁股,把小文都疼哭了...”
覆在双乳上的手一紧,柏杨只觉一股热血直往下身涌,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罪恶感,只想立刻把这个一本正经说着骚话的男人就地正法。
“如果说,哥哥有别的办法给你按摩,会让你更舒服,你愿意试试吗?”
“好啊!”
在看到对方不假思索地同意后,柏杨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