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
不,不能心软...他是杀害西流的人。西流生前受过的罪,他必须加倍来还。
“你是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柏杨冷下脸,掐着冯德文的腰将他重重扔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冯德文杯丢得头晕目眩,还没回过神来,耳朵便蓦地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周围嘈杂吵闹的声音安静下来,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失聪了。
“认识这个吗?”柏杨手中捏着一只助听器,眼底是肃杀的严寒、彻骨的恨。
“不认识。”冯德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抓着助听器的手用力的发白,沾满血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柏杨愤怒不已,却并不惊讶——自己早就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扼杀一条生命都随随便便,哪里会去记得每个人生前的细节?
“好。那就肏到你想起来自己做过的事为止。”他轻易地将冯德文翻过身去,按着他的头,不由分说地捅进了下面无法闭合的小洞,里面的肠壁立即收紧,牢牢裹住他胀硬的性器。
“唔!”冯德文的脸被埋在床单里,而那个位置还残留着一大片未干的尿渍。骚味熏得他头昏脑涨,稀薄的空也难以支撑生理需要。
更可悲的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是体会到了快感。
阴茎抵着床充血勃起,屁眼也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抽插,不断分泌的肠液像是温泉一般浸泡着身体里的粗大肉棒。
“你真够贱啊,这样都爽得起来!”柏杨恨恨地骂道,按在他头上的手又重了几分,“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冯德文听得见对方的话,却无法给出回答。
深埋在床铺里的脸涨的通红,残缺的四肢因为缺氧不断扑腾。身后的人越肏越凶,像是将全部的怨气和性欲都肆意发泄在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上。
细密的汗珠爬满了他的背,冯德文的脸紧贴着满是尿骚味的床单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沉闷又无力的哀叫,终于在男人一个深捅之后,性高潮和窒息同时来临,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搐,两条断腿抬起又放下,马眼里潺潺流出一片白色的污浊。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空荡荡的大脑重复播放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柏杨扯着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沾着尿液的脸,只见冯德文微微扩张的瞳孔又重新找回了焦距,随即双眼逐渐瞪大,红色的血色像是病毒般爬满了他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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