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用不着了。”柏杨抓着外面一截残留着黄色尿液的透明塑料管,将插进膀胱的那部分缓缓往外扯。
冯德文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尿道就像要被磨出火来,陌生怪异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悬在空中的两腿打着颤,嗓子里不禁发出几声痛哼。
最后一部分撤离体内时,勃起的阴茎居然兴奋地流了几滴透明黏液。柏杨掐了把母狗的屁股,骂道:“骚婊子。”
镜子里可以看见雪白的双丘上立即多了一道红痕,藏在股沟间的肉洞一翕一张,像张嘴巴吞着自己的硬屌。肛口脏兮兮的,上面糊着的尿液,肠液都被打成了微黄的泡沫,溅得到处都是。
淫靡的画面带来的巨大刺激幻化成强烈的性冲动。柏杨再也顾不上其他,牢牢地抱着怀里的残废婊子往死里怒怼狂顶。
“啊!啊!”冯德文的身体像是坐着马车路经一段满是石子的山路,颠得他头晕目眩。
眼泪浸满了眼罩,额头汗如雨下。身体像被抽了骨架,软绵绵地东倒西歪。他想抱住男人好让自己不会掉下去,两只手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对方,情急之下只好把额头贴在男人的肩头。
然而眼罩的上缘缘在摩擦中被越抬越高,他一低头,便蓦地掉在地上。
光线并不是非常刺眼,冯德文一边挨着肏,一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跳一滞——他正处在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地下室里,除了床和全透明玻璃的卫生间之外,所有的空间都放满了性虐的刑具。
他害怕地收缩了一下肛口,果不其然屁股又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骚屁股真会吸。”
冯德文被骂的脸色潮红,插在身体里的阴茎越肏越狠,他不仅回头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身后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最可怕的是,被抱在怀里的人没有手。
镜子里的以一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死死盯着他,形如鬼魅。
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足足有半分钟,冯德文的大脑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一场噩梦里——直到体内那根似乎永远不会停歇的阴茎将他彻底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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