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刺激下再次抬了头。
“你明明是母狗,怎么能算男人?”他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不...不...”冯德文想要推开对方,让那双不断作践他的手远离自己的身体,然而双手就像灌了铅一半沉重,抬起来都十分费力。
“柏杨,你真没种,对付个残疾人还要把手绑起来,快给我解开!”他顾不上讨好、顺从,大声地朝对方怒斥道。
此时的冯德文虽然震惊、愤怒,大脑却还乐观地幻想着在假体融进他身体之前想办法取出,恢复原样。可是接下来男人的话,却将他一脚揣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柏杨拧起眉头:“感觉不到吗?你的手已经被切除了。”
冯德文愣了下,颤抖着说道:“....切除?怎么可能,我的手刚才还痛得要命...不可能的,我很清楚地感觉到手还在的...你在吓我...”下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插在他身体里的导尿管正汩汩冒着黄水。
柏杨嫌恶地看了一眼,不愿再理会他的疑问——硬得发疼的下身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
冯德文不断地尝试握拳又放松,手指蜷缩在一起的挤压感清晰地传送进了大脑,可是还没等他高兴,腿就被压在了胸口。
“你要做什么...啊啊啊啊!!!”自己的惨叫声几乎震破了被放大几倍听力的耳膜,冯德文疼得头昏目眩,除了惨叫说不出一个字。
柏杨竟就着不久前淋得那点尿液和口交残留的唾液,扶着粗壮的阴茎强行肏进了干涩紧闭的肛门!
“啊啊!!!”他不顾身下人的凄惨嘶叫,直接跨着腿骑在母狗的身体上,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按着软糯的乳房,一鼓作气顶穿了肠道深处的禁区,抬着腰亢奋地肏干着逐渐湿润的肉穴。
自从这贱货那天夜里杀人越狱被抓进死囚牢之后,柏杨一直都憋着没和任何人做爱。只有在晚上实在忍不住时,才会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闭上双眼想象着那双断腿,手快速套弄...
还好...里面的温度、形状、都和之前一模一样。性器深深地埋进小紧屄,她闭上眼,像是在怀念和母狗做爱的滋味。
肉壁撕裂的声音直达脑海,冯德文张大了嘴巴,眼泪糊满了眼周。他使出全身力气去推男人,可是手触摸到的却只有空气。
“呃!好疼,主人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男人的顶得很深,冯德文感觉他的肚子都要被戳出一个大洞。在完全被压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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