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条件,我必须从监狱辞职继承他的事业。”柏杨顿了下,又道:“不过没关系,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膻腥味凑近了冯德文的鼻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光是看到你,就硬得发疼。快帮我含一含。”
冯德文没有拒绝的权利。他顺从地张开了嘴,男人的肉棒将他皲裂的嘴唇撑成一个“O”形,血液立即从开裂的唇纹间流到了下巴上。
柏杨捅得很深,龟头卡在嗓子眼,加上杜冷丁的副作用,强烈的呕吐感根本压不住,只可惜几天都没有进食的肚子空空如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干呕。
喉咙的肌肉如同这人渣发情时的肠道一张一缩,像是波涛般延绵不绝,柏杨舒服地前后晃着腰,揪着男人的乳头一下一下肏着母狗的贱嘴。
“哈啊...骚舌头伸出来舔一舔,之前学得都忘了?”
“唔...唔唔...”冯德文被插得连连闷叫,却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像之前那样全力讨好这个男人才能换取相对安定的生活。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湿哒哒地落在脸颊、下巴上,黑色的眼罩也早已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听力放大了几倍的耳朵里响彻鸡巴抽插的水声。
一直到腮帮子酸的使不上劲时,柏杨才粗喘着将精液喷洒在被顶到快要破皮的喉咙里。
“咳咳!”冯德文呛得连连咳嗽,却没有吐出一星半点。腥咸的味道很熟悉,他像往常那样吞进腹中,精液的气味萦绕在唇齿间,他甚至还感到些许怀念。
“谢谢主人赏赐的食物。”
本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时,自己的断腿突然被抬了起来。两只手覆在已经完全愈合的截面,大力的搓揉着,像是激情的爱抚,却又带着泄愤般的粗暴。
“主人?”
“你的身体,现在很完美,就像维纳斯一样。”
柏杨的喜好和别人不同,冯德文本能的觉得他所谓的完美不是什么好事,可还没等他细想,一股强劲滚烫、犹如高压水枪般的水柱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肛口。
“让人忍不住地想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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