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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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阵温润濡湿。昆布低下头,却看见青年正小心地含住了他的伤口,轻轻地舔舐着。
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粉嫩的舌尖像是一下一下扫在昆布的心房,坚固的心脏都变得柔软脆弱,不堪一击。
“齐兴...”
“那这里呢,还疼吗?”齐兴抬眼望着昆布,“你想过吗,如果我没能醒过来,你这一刀就白刺了。”
“想过,可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放弃。”昆布的眼神就像是清澈的湖水,一眼便能望到底,“‘昆布’两个字的意思,在我们的语言中,是信仰的意思。我的父亲责备我为了一个外面的人放弃了成为全族人信仰的机会,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我终于追求到了自己的信仰。”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温柔的轻抚上青年嘴角的红痣。
“齐兴,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整个世界。从今往后,即使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因为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会在万千人海中找到你。”
热烈的吻如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齐兴屏住呼吸,在对方炽热的感情中逐渐融化。他仰着脖子接受着男人缱绻而虔诚的吻,好不容易平静的眼底涨起一层微澜,在亲吻的逐步加深中如同被狂风卷起,愈涨愈高,终于在被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的那一刻溢出海平面,从眼角滑落。
雄起的肉刃毫无预兆地进入他还残留着精液的小洞,他又惊又痛叫出声,肠道却食髓知味地裹紧了男人的粗大阴茎。
男人的硬物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齐兴听见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难堪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小穴不禁缩了几下。
“齐兴,看着我。”男人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他像是受到蛊惑般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汗流浃背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开垦、播种...
最后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齐兴的双腿死死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身体像是过电般酥麻。
肠道被凸起的冠状沟和皮下的青筋反复摩擦的快要生出火来,敏感点在男人极富技巧性的抽插下被连着狂顶,身体阵阵战栗,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几乎崩溃,除了几声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外,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昆布看着身下的胡乱叫喊着的青年,身体犹如在火上炙烤,每一根神经、血管都滚烫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