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轻轻摩挲。
齐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触摸他这里,可偏偏每次都能让他心跳不已。
操,这是在做什么?!
他从迷茫慌张中清醒过来,推开男人的手,怒道:“谁怕了?”接着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抱过齐兴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鼻尖环绕的尽是他的气味。
齐兴只觉得这人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不对,他还不如牛皮糖,糖好歹是甜的,他个一米九几,肌肉结实的大男人,跟甜半点关系都没有,顶多是块狗皮膏药。
他用尽11年接受的素质教育才把满肚字的脏话憋回去,咬着牙说了句:“布哥,我一个人睡惯了,能不能别靠这么近?两个大男人这样像什么。”
“啊!”屁股上“啪”得挨了一下,齐兴不禁惊叫出声。
只听那人缓缓说道:“以后会习惯的,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话语间气息全都喷洒在齐兴的颈脖间,激得他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对男人的畏惧感叫他不敢再开口反驳,齐兴叹了口气,就着这样的姿势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一声尖锐的起床哨声响起,齐兴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天不过才蒙蒙亮。
他刚要坐起来,就感觉大腿内侧夹着什么硬硬的东西。他动了动腿,那东西反而又往腿缝里进了一截。
齐兴曲起脖子往下看,随即破口大骂:“我靠,你是不是有毛病?”
腿间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男人勃起的阴茎。
昆布揉了揉眼睛,后知后觉的看看下面,满脸困倦地望着齐兴,声音沙哑道:“男人早上不都是这样吗?而且很久没做了...”话语间时不时瞥一眼齐兴的同样鼓起的裤裆。
“我...我这是尿憋的!不跟你说了,要迟到了。”
两人粗略收拾一下去吃了早餐。早饭很简单,一个馒头,一桌6个人分一小碟咸菜。
要说跟昆布坐一桌有什么好处,大概是没人敢过来拼桌,所以咸菜只有他们两吃。但即使是这样,这顿饭还是吃得齐兴连连皱眉。估计是呆小黑屋那几天每天一一个馒头一杯水,吃得现在看到馒头就生理性反胃。
想到这里,齐兴恶狠狠地看了昆布一眼,把所有的咸菜倒进馒头里夹着吃,剩昆布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吃干馒头。
吃完饭,受到“特殊待遇”的犯人在监狱西门集合,在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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