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才被撕裂的剧痛拉扯着回过神来。
“呃啊!!!!!”大病未愈的他怎么能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体力早就在上一次激烈的性爱中被透支干净,加上饿了一整天的身体,即使是个健康强健的青年,也难以扛下去。
齐兴虚弱的身体无力的耷拉下去,眼前密密麻麻都是白色雪花,大脑一片混沌,浑身上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下体被侵犯的疼痛。他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身体机能却不能提供给他一点点能量,只能随着男人凶猛的进出发出刚出生的小猫般虚弱不堪的呻吟。
而这呻吟像猫爪似的搔刮着昆布的心,性器不禁又硬了几分。
部分没排干净还残留在肠道深处的可乐,原本被齐兴的体温焐热后停止了反应,然而阴茎却像个打气筒一般,搅动着它,不断带进外部的空气,可乐则又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再次被给予活性,沸腾翻滚着泛起白沫,灼烧着脆弱的肠壁和男人敏感的龟头。
昆布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舒服的不能自已,粗喘着越操越凶狠。他要比齐兴高一个头,便用强壮的手臂托在齐兴的腋下,不让他像一块软泥一样往下掉,而可怜的齐兴身体被用力抬起,只能踮起脚尖方便男人凶狠的肏干。
齐兴几乎处于一个半昏半醒的状态,双目微阖,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随意玩弄,只有微弱的哭声和紧蹙的眉头标示着他此刻的痛苦。
昆布并不满足于这单一的肏弄方式,他不再撑着他的身体,而是用手臂勾住齐兴的腿弯,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齐兴以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里。两张宽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掰开浑圆的屁股,露出中间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私密处。
“呜...”硕大的鸡巴再一次插进暖烘烘湿漉漉的小屄里,齐兴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
嗓子疼痛不已,连不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只能抽着气默默流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剧烈颠动,鹅蛋大的蘑菇头势如破竹,朝着被捅开的直肠口反复猛烈进攻,齐兴的皮肤都被蒙上一层粉红色的滤镜,随着性器的一次次插入,脚背像刺猬般弓起,褐色的甜腻可乐从圆润的脚趾上滴落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圈深色的水渍。
看着奄奄一息地齐兴,沉浸在性快感中的男人不满于对方的表现。
“叫出来。”
青年依然没有动静。
“那就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
昆布抱着齐兴径直朝门口走去,沉重的铁门上嵌着栅栏的窗口刚好可以露出齐兴的脸,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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