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掷,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可乐被扔在床上,冒着发白的气泡滚了十来圈才停住。
“你说什么?”昆布的话叫齐兴难堪不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一股血冲上头,心脏通通直跳。
昆布掐着他的下巴,脸渐渐凑近:“我说,在你眼里我是炮友,他是什么?你情人?”
齐兴瞪大了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自己一个直男,在别人竟眼里成了到处勾三搭四的骚货。
“你胡说!”他使劲全身力气推搡着眼前的男人,两人缠斗间,齐兴上衣口袋里的药膏掉了出来。
昆布捡起药膏,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彻底拉下了脸:“你的情人真够关心你的。他跟你上过床没?”
男人的高大身躯像一座山,遮住了齐兴面前光线,被一片阴沉的投影包围。
被囚禁在小黑的不堪回忆翻涌而来,恐惧几乎是瞬间战胜了怒火。齐兴摇着头,不住后退。他看着形如鬼魅一般的男人,苍白着脸喃喃道:“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却被男人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
监狱的床不比家中,席梦思上边还垫着几层棉花。这里大多是做工粗糙的木板床,常年不见阳光,在薄薄的一层垫子下逐渐发霉、腐朽。
伴随着齐兴的痛叫,老旧的床板也“嘎吱”一声巨响。
然而他顾不上疼痛,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昆布一眼,就不管不顾地喘着气往另一头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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