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更是一言不发熟视无睹。
这样的冷漠更似是雪上霜,浇得齐兴心口一寒。
“报告!”齐兴举着手大喊。
那狱警走到一半,转头一脸不屑地看着齐兴:“有话快说。”他不信在监狱也有犯人敢挑战狱警的权威,就算有,他也有本事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低等人悔不当初。
齐兴扶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行进的反方向,声如洪钟:“队长,医疗室是那个方向,您走反了!“
那狱警脸色一冷,带上警帽,冲着齐兴疾步走来,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他脸上:“要你废什么话?”他揪着齐兴衣襟,拽得他背过身去,看着衣服背面印的囚号,吊儿郎当地说:“4、7、8、1是吧,看来没进来几天,不懂规矩也正常,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齐兴挨了一巴掌,表情却丝毫没变。这巴掌跟昆布抽的比起来就跟挠痒痒似的,他受得住。
“在这儿,你们是囚犯,我们是管理者。你们来这里,是要为你们犯的错悔过,接受改造,重新做人,而不是在这里顶撞上级。像你这样的情况,是要加刑的知道吗?”他着重强调了加刑两个字。
几乎没有服刑人员是不怕这两字的。他们宁愿忍受繁重的劳动,忍受其他犯人的侮辱、殴打,忍受品行低下的狱警的猥亵,也不愿在这熔炉般的炼狱多待一日,甚至有犯人得知自己被加刑一个月,最后咬舌自尽的惨案。
回家,是他们活着的所有动力。
但这吓不到齐兴——他早就没有家了。
“队长,您迷了路,我给您指了路,现在却要给我加刑,这是不是叫恩将仇报?”齐兴笑了起来:“退一万步,我语言顶撞长官顶多加刑一个星期,您要是被举报无故殴打犯人,怕是两年内都不得晋升。我看这位队长还很年轻,应该不甘心止步于此吧。”
赤裸裸的威胁叫狱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硬着头皮狡辩道:“谁,谁打你了?”
“您打我了,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齐兴回答。
“对!”
“我们作证!”
其他犯人们纷纷应和,近半数的人都站了起来。看来这位狱警平时没少得罪人。
“你!”他气急败坏,掏出警棍就要往齐兴头上抽,一旁的眯眯眼狱警连忙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语:“使不得!这是昆布的人!”
这狱警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瞪着齐兴威胁道:“我记住你了。”随后掉头就走,还不忘把刚才的男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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