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换你,你尿的出来?!“齐兴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可以试试。”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眯起来,犹如一头蓄力待发的猎豹。
齐兴不知道从今天醒来心里默默”操“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因为这个狗比。他既无语又恼火,偏偏膀胱还憋得要爆炸,最后只能在这变态直勾勾的目光下尿了出来。
“尿好黄,你要多喝水。”齐兴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在面无表情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反正这个变态不能归为正常人,他已经懒得吐槽了。
昆布将小鸡鸡上面残留的尿液抖干净后塞回裤子里,还很细心的帮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最后抱着齐兴回到了床上。
他从床头柜上拿了个保温桶打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飘散在整个医疗室。一天滴水未站的齐兴肚子应景的叫了两声。
“我去食堂打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昆布舀了一勺,吹凉了放在齐兴嘴边。
齐兴想起上午的事,因为自己说了不喜欢导致他大动肝火,结果现在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说同样的话,难道他是记忆只有七秒的金鱼精?
不过这次他不打算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张开嘴等着男人送到他嘴里。
好吃!
没有讨厌的生姜味但是猪肉居然一点都不腥。齐兴直接抱起保温桶狼吞虎咽,昆布轻轻拍着他的背劝道:“吃慢点,别噎着。”
齐兴用勺子刮干净最后一滴,舒爽的打了个饱嗝。
“还不错,没想到这监狱伙食这么好。“他评价道。
昆布默默收起保温桶,倒了一杯热水在旁边,说:“水记得喝掉,我走了。”
怎么还记得这茬儿?齐兴决定收回说他是金鱼精的那句话。
昆布走后,齐兴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医疗室倍感无聊。他随手翻了下床头柜的抽屉,发现了一袋“阿普唑仑“。
这是安眠药。妈妈当时为了还债,沦落风尘,得了性病,去世前一个月骨瘦如柴辗转病榻,每天夜里打完工回到家都能听到她痛苦的呻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给她倒一杯加了药的热水,只有这样,她才能安稳的睡去。
齐兴默默地把药塞进上衣口袋,一口气喝完了床头柜上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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