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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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打飞机。
真的要栽在他们手上了吗?
“不要...我是直男,求你们别这样!”走投无路的他终于开口求饶。
然而在这里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没人会买他的帐。
“别怕,迟早得习惯。”麻子脸一脸淫笑说。
手脚被紧紧按在地上,两粒乳头同时搓揉玩弄。“小奶头,爷爷给你玩儿成女人那么大。”一个笑起来一嘴烂牙的男人说,嘴里散发着浓重的口臭。
“死基佬傻逼!“齐兴刚骂完,一个耳光就扇得他头一偏。
“说话还得老子教你?”麻子脸捏住青年挺翘的鼻子,强迫他张开嘴巴呼吸。
齐兴憋得头脑发蒙,求生的本能使他张了嘴,脏兮兮的臭鸡巴立刻逮着机会塞进了他嘴里。
“你敢咬一下,我会让你以后除了精液以外再也吃不到别的。”麻子脸威胁道。
青年紧绷的牙床终于松了,他闭上眼睛,眼角通红,本以为麻子脸是要逼他口交,可一道水柱竟如高压水枪一般打在他的喉管上。
麻子脸在他的嘴里撒了尿。
齐兴愣了一两秒,随即瞪大了眼睛,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
麻子脸怕他发起疯来咬了自己的宝贝,立刻抽出性器,青年立即咳嗽起来,澄黄的骚臭液体喷的一地都是。大多数的尿液都顺着嗓子眼流进胃里,嘴巴又咸又臭。他想抠嗓子吐出来,手脚却被死死按住,只能痛苦的干呕。
“下次还会不会说话了?”麻子脸用脚背抬起滴着尿液的尖窄下巴,强迫青年看着自己。
虽说齐兴是个父母双亡的小混混,但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眼睛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泪,混着尿液一齐滴在自己胸口。
他用痛恨地目光扫视了一圈眼前这帮畜生,把他们的丑恶模样刻在心里。
“够了。”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房间角落的阴暗处走来一个黑皮肤的男人。那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接近两米,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齐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近。
只见那人赤裸着上半身,肤色是极深的暖棕;脸庞瘦削,高眉深目,嘴唇饱满厚实。不同于一般犯人的寸头,他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刘海微长盖住了眉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捕猎时的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