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谩和瞿照塘又在烟州逗留了几日,找遍了能找的大夫,未果后便迅速返程回京。
蛊术神秘古老,且鲜有在中原流传的典籍,巫谩即使想仔细了解一番也无处着手,只能更妥贴地照顾瞿照塘的生活起居。
其实瞿照塘的情况控制的很好,大部分时候他都与平时一般无二,偶尔发作了也不算太过火。但巫谩却愈发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唯恐这蛊毒“厚积薄发”,日后会来势汹汹。
只是他不愿让瞿照塘看出自己的不安,从不肯在脸上露出苦闷之色,只在心里默默消化。
而瞿照塘似乎也真的心大的很,甚至对自己的病情都不甚在意,除了和他美艳勾人的下属勾勾搭搭,便成日溜猫逗狗像个无赖。
临行前无赖也是无事一身轻,托着一小盆巫谩给他移栽在小花盆里的栀子,懒洋洋地看着对方嘱咐留守在府里的管家——他们急着回京,除了一些侍卫,一个家丁也不曾带。
“家里换新管家了?”上马车后,瞿照塘问。
这管家换了早有数日,瞿照塘是一点没发觉,只管家里被巫谩安排得井井有条便行,倒是把无为而治用的出神入化。
巫谩给他沏茶倒水的动作一顿,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托着圆肚茶壶,清透的翠绿色茶水稳稳当当倒出:“当日的仆役都换了。”说的是哪一日自然不言而喻。
瞿照塘浅啜了口茶水,温度刚好入口。他眼睛耷拉看着杯中的茶水,又慢悠悠喝了几口:“换下的人呢?”
当日他昏了过去,屋里的人自然都交给巫谩自行处置。
“都打法卖了,周山杖责四十,其他人看守不严,杖责二十。”周管家算是倒霉的,谁让他摊上一个惹麻烦的儿子。
“你倒是会做好人。”瞿照塘哼笑了一声。
巫谩从前并不信杀生失德,就算真的有亏阴德,那业障也是记在他的名下,只是如今他却也疑神疑鬼起来,唯恐有些事血腥气过重,伤了王爷的身体。
“王爷若是不快,只管罚属下便是了,”巫谩蹲在地上帮他脱靴,“那些人便不追究了吧。”
瞿照塘笑了笑,倒是很好脾气的样子:“不追究便不追究,阿谩成日郁郁寡欢,我若是再罚,岂不是要可怜得哭出来。”
听到这话巫谩顿时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他抬起头看着瞿照塘,又有些心思被戳破的无措:“王爷,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瞿照塘把他拽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着,青年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