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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盒子要大得多,里面摆着一个小一点的乌木盒子,旁边是一叠纸。
看到那熟悉的乌木盒,瞿照塘嘴角勾起一丝笑,将那叠信纸拿起来,只看了几行,嘴角的笑容便凝住了。
不似一开始的一目十行,他死死盯着手里的信一行一行往下看,又一页一页哗哗翻过去,越翻越快,纸张翩飞出白影。男人捏着纸的手甚至微微发抖,然后抖得越来越厉害,雪白的纸张被捏出褶皱和让人头皮发麻的哗擦声。
“塘哥哥?”巫谩有些吃惊,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他从未见瞿照塘这样失态过。
他握住男人发抖的手,想看看纸上都写了什么。
瞿照塘却迅速甩开他的手,然后将纸倒扣住,脸色难看得吓人。
“别过来!”他冷声喝道,抓着信纸的手无意识收紧,似要将它们揉烂。
不能,至少不能给阿谩看见...他咬紧了牙关,脖颈额角迸出一条条青筋。
卫游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就见瞿照塘突然攥起拳,砰的一拳砸在桌上,生生把桌案给砸裂开了。
两根喜烛掉在地上,巫谩脸一白,动了动指尖想把它们捡起来,但到底没有动。
瞿照塘从来是压不住脾气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拂袖而去。
要是瞿照塘走了,他把喜烛捡起来又有什么用。
巫谩低着头不说话,心绪在难言的酸涩和担忧中拉扯。
宴席上的宾客也有些哗然,喜桌都砸了,这还成不成亲了?
“卫游,过来。”原地站了片刻,瞿照塘突然道。
卫游赶紧过去,又偷偷打量男人的表情,似乎比刚刚平静了些。
瞿照塘吩咐他把桌子扶起来,然后自己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喜烛和香炉,再仔细摆好。
“抱歉,”他理了理衣袖,解释道,“看到母妃的遗物,一时有些失态。”
吃酒的权贵客人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摄政王不光彩的出生并不是秘事,他的母妃得了疯病,早早便死在了冷宫里。
若是这样,刚刚的失态也算正常。
“吓到你了?”瞿照塘又去牵巫谩的手,轻声道。
巫谩摇了摇头,神色并不如何缓和,凝着眉看着瞿照塘。
“怎么这么看我?”瞿照塘笑了一下,把最后那个未开封的盒子拿过来,放到巫谩手里,然后又将青年打横抱起来。
巫谩微吃了一惊,慌忙抱紧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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