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轻轻抠挖着蒂头,滑嫩热乎的触感分外讨人喜欢,“阿谩再说几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嗯,嗯啊——”
巫谩眼前一阵晕眩,泪水涟涟涌出,身下失禁似的喷出淫汁,他浑身发抖,隐忍着磨人的情欲回应瞿照塘:“阿谩,阿谩是塘哥哥的,的小骚奴,呜,一辈子都,都给塘哥哥操,呜嗯...”
瞿照塘心花怒放,鞭子往旁边一扔,肉棒对着湿哒哒敞开的绵软肉穴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底,狠狠操干着穴心,棒身青筋凸起,磨过媚肉上的敏感粘膜,磨了一身的淋漓汁水。
“啊,哈啊——”
巫谩险些被撞散了倒在床上,他搂紧了瞿照塘,饥渴许久的身体迅速被带上高潮,一边喷水一边绞紧了男人的肉棒吮吸。
好,好舒服...
瞿照塘同样舒服得很,巫谩身体里又热又紧,娇嫩的媚肉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滑,裹紧了肉棒不放,饥缠地吮吸着。
肉穴被操干的愈发湿润热烫,穴心被狠狠捣弄,软肉几乎被操烂了,一股一股吐着淫汁,甬道受不了刺激,甚至可怜地抽搐起来。
巫谩倒是没有求饶,但是抱着他哀哀呜咽,俨然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看得他分外有成就感。
虽然阿谩一直温顺听话,但人的忍耐力总是有限的,瞿照塘看着他妩媚若桃花的脸庞,心里暗道今天非得操得巫谩主动跟他求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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