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巫谩还为她驱使,卫游就蹦跶不了几天。
是夜,军营内。
巫谩到的时候,卫游已经在主帐内等候多时了,帐内油灯点得很足,男人面前摆着一副快要完成的丹青画,正凝神提笔。
巫谩看了一眼,是瞿敬元。
他收回视线,等着卫游画完。
他对瞿敬元的感觉有些复杂,毕竟曾经那些追杀瞿照塘的人马并不是假的。但王爷中毒后,对方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费心费力地相助,他又是感激的。
不过如果有一天瞿照塘想当皇帝了,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瞿敬元祭天的,巫谩冷静地想。
“瞿照塘的毒解了吗?”卫游还不知道自己媳妇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很是从容地放下笔。
青年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若不是他还没能找出解药,也不会委屈瞿照塘继续留在这里了。
“放心,祸害遗千年,他不会有事的。”卫游心里一沉,但看巫谩难看的脸色,还是安慰了一句。
巫谩显然没有被他安慰到,甚至脸色更冷了几分。
“瓦芙奴吉让我来杀你。”他言简意赅。长剑出鞘,冷光一闪,手里已经多了一缕长发。
卫游摸了摸自己脑后明显的断发,脸顿时黑了。
“还需要你的贴身玉佩。”巫谩伸出手。
“......”
卫游把玉佩扔给他:“那又何必割下我的头发?”
“防止你在人前露面。”巫谩不欲与他多说,拿了东西便走。
深砖褐瓦的吊脚楼仍点着灯,在黑夜中溢出清辉。
巫谩不自觉抿起嘴露出点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瞿照塘斜靠在床边,他披着玄色外衫,长发垂散,垂下的手里还拿着白日那卷闲书,一副很是懒散的模样。
“阿谩可算回来了,让我好等。”
他拉着巫谩坐到自己腿上,解开青年的衣服摸进去。
“手都凉了,要阿谩给我暖暖。”
冰凉的手指触到腰腹间温热的肌肤,让青年微微战栗,纤细的腰肢往上,能摸到几块清瘦的骨头,然后是一片丰腴的软肉,滑腻腻的几乎有些握不住。
瞿照塘将手指张开贴上去,听到怀里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阿谩白日里要同我说什么来着?”他用指尖蹭了蹭乳晕,若有若无地勾着软嫩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