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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笑了一声,银针扎进去,穿透了娇嫩的乳果。
巫谩只感觉胸口刺痛,他轻颤着,低下头去看,银环穿过乳头,垂在粉嫩的乳晕上,显得颇淫色。
其实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疼,乳尖只剩下刺麻,只是乳头内部被刺穿的感觉很奇怪。
“底下可能会疼些。”瞿照塘分开他的腿,粉润娇嫩的花穴露出来,几日没挨操,穴肉又恢复了干净粉嫩的样子,小小的阴蒂缩进花唇的包裹下,一点尖尖都没露出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分开肉瓣,将那颗小巧软嫩的阴蒂剥出来,捏在指尖搓弄。
“呜...呜嗯...”
巫谩咬着唇,微微发抖,看着瞿照塘拿起酒瓶,辛辣的酒液倒下来,冲洗过那颗小肉蒂,冰凉的液体让他绷紧了小腹,肉穴轻微地瑟缩。
看着男人拿起针,只是针尖碰到那颗肉珠他便忍不住摒住呼吸,双腿也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瞿照塘看准了位置,毫不怜惜地狠狠刺进去。
“呜啊——”
这处的疼痛比先前穿乳环的时候更要明显许多,尖锐冰冷,像狠狠凿进了他身体里。巫谩忍不住身子一晃,泛红的眼眶盈着泪水。
“好了。”
模模糊糊间,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再低头去看时,蒂环已经穿好了,而肉蒂也足足涨大了两圈,肥嫩肿胀,色泽烂红,如熟透的果实,充满了丰沛的汁水。
瞿照塘看得喜欢,曲起手指轻轻一弹饱满熟红的蒂头。
“呜哈啊——”
少年哀吟一声,双腿无力地蹬弄着床榻,腰肢弓起,从艳红的肉蒂里喷出一股水亮淫汁来。
容娘正在找那个有幸和瞿照塘春风一度的妓子,最后却是在巫谩房间门口找到了她,正趴在门上似乎在偷听。
屋里传来柔婉的乐声,是青楼里常弹的艳曲,大概是巫谩在给摄政王弹琴。
容娘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拉开,压低了嗓音骂道:“你不要命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妓子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露出笑容,志得意满的样子:“没关系的,王爷说他很喜欢我。”
容娘愈发想骂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妓,竟还分不清这欢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一场空吗,那摄政王对自己枕边人都这样无情,何况你一个朱唇万人尝的妓女?
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说了。
妓子却很不忿,又有些得意:“这次可不愿意,王爷说了,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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