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慢慢滑下来,落在少年雪白赤裸的身体上,情色勾人。他试图拒绝这种罪恶的快感,他不想沉浸在除瞿照塘之外的男人给予的欲望中,但是却难堪地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他被舌尖到了高潮,小腹抽搐着,嫩穴也夹紧了,湿红的淫肉微微张开,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男人轻哼,继续舔舐着仍在瑟缩的穴肉,含住花唇上端的阴蒂,用牙齿叼住那里研磨,又用舌头淫邪地弹弄那颗肉珠,把巫谩逼出更多呻吟后,他再咬住那里,然后狠狠一吮。
仍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花穴又开始疯狂痉挛,巫谩尖叫着,爽得双眼上翻,整个人倒在床上。
淫穴已经彻底被舔开了,花唇朝两边翻开,红肿的阴蒂翘在上端,湿润的肉缝翕张着,若隐若现露着里面花朵一样层叠挤弄的媚肉,穴口还沾着晶亮的银丝,淫靡非常。
“想挨操吗?”男人一边搓揉着肉蒂,一边曲起手指,插进少年紧致的穴缝,搅弄着温热的淫水,进出抽插。媚肉立刻绞紧了,穴口的嫩唇如痴缠的小嘴儿,含住手指吞吐吮吸,晶亮的汁液顺着男人的指缝流下来。
“不,呜,不想。”
巫谩哆哆嗦嗦地呻吟,小腹却抗拒地后缩,情欲是燎原的火,灼烧着他淫浪的肉体,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渴求和愉悦。
他不喜欢这样。
少年半张的嘴唇轻颤着,他无声地念着瞿照塘的名字,泪水充盈了眼眶,尽是酸涩的热意。
手指抽插的动作一顿,然后又恢复原状,咕叽咕叽搅动着媚红淫肉,男人低低地笑着:“这就是阿谩学的伺候人的功夫,连说声想要都不会?”
他扯下巫谩脸上的丝带,笑意盈盈看着他。
少年顿时瞪大了双眼。
“塘哥哥!”他忍不住喊,眼睛轻轻一眨,泪珠滴落如碎玉。
“想挨操吗?”瞿照塘勾起唇角,又问了一遍。
巫谩乖乖点头,他回忆着自己这几日学到的东西,有些笨拙地伸手搂住瞿照塘,又仰起脸去亲男人的下巴和喉结:“想要,只要塘哥哥一个人。”
他还不能熟练掌握这些调情的方法,羞涩又胆怯,但他不知道羞怯本身便是最勾人的欲望,若再辅以少年人炽热无望的爱,便是烈火烹油。
“塘哥哥疼疼我。”他软声喃喃,雪颊晕红,是抹了胭脂的晚云。
但是瞿照塘却挣开他的手,退开了。
巫谩愈发无措,满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