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情不错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压抑的低软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人扭动着堆雪似的身体,如起伏的白浪,浪尖上洇着靡艳的红。
巫谩只躺了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皮肉骨血都被烤到融化,水似的一滩。
瞿照塘给他用的是最烈的药,胸乳和淫穴火辣辣的,又痒又麻,乳头肿胀如樱桃,乳环早就被撑满了,乳根处的金色丝线死死勒进乳肉里。
他哭也似的呜咽着,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发抖,腿心的淫穴被烧得绽开,肉瓣一张一合,明明也没人碰它,淫液却失禁似的涌出来,艳红的肉蒂含着一汪热烫的清液,就这么慢慢地,自己从花瓣间拱了出来,鼓胀,发硬,变成一颗成熟肥嫩的肉珠。
血液沸腾了,在皮肉之下奔涌,流淌出让人神思昏沉的热度。
他记得瞿照塘的话,丝毫不敢抚慰自己几乎被情欲烧得噼啪爆开的肉体,汗水湿透的双手无力地张开,抓住床头的木制花纹,艰难地握紧了,突起的木角戳得掌心生疼,他却握得更紧了。
“呜,呜——”
巫谩紧闭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打湿了,顺着酡红的双颊流下来。
但这还只是开始。
最初的烧痛过去,身体被纯粹的欲望占领,磨人的麻痒如细小的虫,钻进骨子里,一口一口啃咬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忍不住蹭了蹭大腿,但一牵扯到腿心,淫肉便夸张地哆嗦,瑟缩,然后喷出一股淫液,高高突起的肥软肉珠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饱尝情欲,不堪一丝蹂躏。
巫谩抽噎了一声,小心又缓慢地合拢双腿——肉蒂已经敏感到连接触微凉的空气都会有快感了。
合上双腿后,两瓣湿透的花唇夹住阴蒂,似乎想把它裹回去,但即使是这样轻柔的摩擦触碰他也完全受不了,弓起腰背瑟瑟发抖,快感如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过脊骨,爆开靡艳多情的绯红印记。
他闭着眼睛,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眼尾哭得有些干了,嗓子里也一阵灼热,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敲门声。
“王爷,王爷?”
声音有些耳熟。
巫谩听得心烦,眼睛闭得更紧了。
“王爷,我是连枝。”
女人声音柔婉,不疾不徐。
巫谩突然睁开眼睛,他原本被情欲折磨得神思昏聩,这一刻却倏地清醒起来。
他想到再见时,连枝无时不刻不落在瞿照塘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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