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瞿照塘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的情况下。
他缩着腰,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瞿照塘,而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下体的位置。
肉瓣被刺得充血肿胀,像硬红的花瓣,大张着呈喇叭花状,肥嫩的阴蒂嵌在花冠上,似一颗泡在淫水里的肉珠。
还有紧绷的,同时又微微发抖的双腿,蜷起的足背都是欲望的弧度,圆润的足趾抓着摩擦着床柱,雪白的山羊就趴在他双腿之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舐着嫩红的肉洞,让那口淫窍如同发大水的春河。
真是好漂亮好漂亮,瞿照塘想,他回头要把阿谩今天的样子画下来,就挂在他们的卧房里。
巫谩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被瞿照塘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死死咬着唇瓣不想出声,但因为先前笑了太久,身体酸软又敏感,怎么也压不住呻吟,那一声声淫叫,仿佛是从他胸口传出来的。
山羊毕竟没有灵性,也不管他舒服还是难受,舔不到香甜的蜂蜜,舌头便一个劲儿往里顶,直到所能到达的最深处,舌尖顺着肉壁,竟然直接舔到了宫口的位置。
幼嫩的软肉被倒刺刮过,巫谩猛地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一边抽搐着,一边疯狂喷着淫水,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晕眩,双眼湿润。
“不行,呜,呜哈啊,里面,不,不可以,哼恩,嗯哈啊——”他蹬了蹬腿,嘴唇无力地张合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泣着向后躲避,淫穴却绞紧了舌头,内里同样爽快得直抽搐。
山羊感觉到里面狂喷的淫水,虽然什么也没尝到,却嗅到了那股和蜂蜜不同的,却也格外香甜的味道,愈发兴奋地舔舐顶弄着,布满倒刺的舌头把肉花舔得湿红软烂,大张着淫靡的小嘴,肉穴深处最隐秘的宫口也被撬开了一点,舌头伸得直直的,舌尖开始往宫口里刺。
那是再柔嫩娇气不过的地方,平时被瞿照塘操进来都会让巫谩又哭又叫,何况这样尖尖突起的倒刺。
巫谩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黑的白的是缭乱的一片,他无意识地看着床顶的位置,失神的瞳孔随着宫口被撬开而逐渐放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却像被人掐住了,嫩红的舌尖从唇瓣间伸出来,轻颤着,从唇角流出涎液。
激烈的快感如浪潮,将他打翻,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喘息,也无法抗拒。
“呜,呜——”他闷哼着,大腿剧烈抖动,又或者是在痉挛,肉花也疯狂地颤动收缩,不间断地狂喷着淫水。
舌头还在往里沈,淫穴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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