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敬元挣扎了几下,没挣得开,慢慢便老实下来,被卫游抱着亲了个晕头转向。
“还是元元比较好吃。”卫游贴着他的唇瓣,一边说一边轻笑,笑声从震动的胸腔里传出来,让他嘴唇痒痒的。
他又闹了一会儿,才牵着瞿敬元的手往外走,一路上嬉皮笑脸地追问瞿敬元是不是想他了,床下比较想还是床上比较想,气得瞿敬元简直想再把他丢回牢里去。
到了自己寝殿前面,瞿敬元想赶卫游回将军府,结果被被男人直接扛了起来。
“元元听话,相公都想死你了。”卫游只当没听见瞿敬元的怒骂,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揉了一把皇帝大人柔软的臀部。
瞿敬元再想想还在寝殿里等他的方徽羽,顿时眼前一黑。
另一边,巫谩比他还要眼前发黑。
他被瞿照塘捆着手脚绑在床上,胸口还七零八落地散着冰块——瞿照塘突发奇想想尝尝冰过之后的奶水。
不过因为怕把乳头勒坏了,先前捆着小奶子的丝线倒是被解了下来,让巫谩颇松了口气,虽然胸乳冻着也有些疼,但总比金线勒着要好受不少。
“阿谩怕痒吗?”把巫谩捆起来之后,瞿照塘反倒从床上下去了,翻看他先前放在桌上的书。
巫谩想了想,有些迟疑地道:“应该...不怕吧。”
每次瞿照塘用鞭子抽过他之后都会帮忙上药,背上腰上还有大腿上,这些都是怕痒的地方,但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瞿照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直接从房间里出去了。
巫谩看着他走出去,然后动了动手脚,都被捆得很紧。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会主动挣开,但印象里瞿照塘从来没有捆得这么紧过,好像笃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肯定承受不住。
巫谩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跳有些鼓噪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听到瞿照塘回来的脚步声,但脚步声很嘈杂,还传来一股甜腻的香味。
他扭过头去看,瞿照塘手里捧着个小坛子,后面还跟着两只雪白温顺的山羊。
“我最近在看一本大秦人写的风土志,有个刑法倒和前朝的笑刑很是相似。”瞿照塘在床上坐下,手上的坛子里装着琥珀色的枣花蜜,他用刷子搅了搅,蘸起莹润厚重的一块,刷在巫谩赤裸的脚掌上,他刷得很细,连足趾间的缝隙都涂满了深色的蜜液。
青年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双足,雪白的脚心泛着稠亮的色泽。
瞿照塘又紧接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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