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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当然已经不在城郊,巫谩寻人未果,神色凝重地回了王府。
他回去的时候瞿照塘已经醒了,男人披着长发,懒洋洋靠坐在床上,手里转着个红津津的核桃。
这是他好几年前的爱好,说是为了修生养性,最近又翻出来玩了。不过他徒增年龄,却没长没多少耐心,也不懂什么盘核桃的手法,便直接让巫谩砸银子给他挑了个成色好的,握在手里倒像在捏泥巴。
只是比起生死看淡的瞿王爷,倒是巫谩看上去更需要找点修生养性的业余活动来缓解焦虑。
“回来了。”瞿照塘抬起头瞥了眼青年不大好看的脸色,手里转动的泥巴微微一顿,“没找到解药?难不成毒不是瞿敬元下的?”
再看巫谩微微睁大的眼睛,他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其实他也怀疑过投毒者另有其人,毕竟小皇帝没有杀他的理由,可那便宜侄子对他的敌意又是明晃晃的,当真匪夷所思。
“阿谩见到皇帝了吧,怎么样,有线索吗?”他用脚尖碰了碰巫谩,语气轻快,好像问的不是生死攸关的事情。
“暂时没有,但是我已经让人去找连枝的下落了。”巫谩声音闷闷的,其实找到连枝并不难,糟糕的是多拖一天就多一天的凶险。
瞿照塘拖长了音调应了一声,核桃抛起又落下,“我还真好奇,到底是谁要害我。”
巫谩闷声不吭地站在一边,他没有瞿照塘这么好的心理素质,满心都是烦乱。
“怎么表情这么凝重,”瞿照塘拽了他一把,把人拽到怀里搂着,他这两天心情意外的好,对什么都兴致勃勃的样子,“别紧张,尽力而为就好。”除了舍不得阿谩,他觉得能不能活下去,活多久,其实都没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轻佻地亲着巫谩白皙的侧颈,衣衫拉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像黑衣上的一捧雪。
“我会找到解药的。”巫谩神色肃然。
“当然,我相信阿谩。”瞿照塘漫不经心地答应,他把巫谩的衣服拉到腰间,露出青年白嫩小巧的胸乳,然后推着津红的核桃在雪白的乳肉上来回滚动,核桃上突起的脉络蹭着圆润的乳头,两种截然不同的红融在一起。
盘核桃有什么意思,还是盘他的阿谩比较好玩。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男人拧了拧他挺起来的乳头,“你去找瞿敬元,我同意了吗?”
巫谩老老实实地摇头。
“我看你就是心大了,背着我在外面乱摸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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