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重落下,他呻吟着夹紧了淫穴,湿热的甬道死死缠住肉棒,媚肉抽搐着,被捣弄得汁水淋漓,穴心更是被操得酸麻不已,几乎没了知觉,只是不间断地流着淫液,肉蒂被蹂躏成肥圆红肿的一颗,完全突在嫩唇外,被扯着,拽着,又被马鞍磨着,烂红得像要被玩坏了一样。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神色昏聩地靠在瞿照塘怀里,偶尔摇摇晃晃地倒到马背上,又被男人拉起来。他眯着朦胧的桃花眼,睫羽轻颤,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正被王爷操弄着,欲望如虫,啃食他的肉体。
月色如水,晚风清凉,只有他的身上是一片热烫,泛红的皮肉透着情欲的腾腾热气,纤细的腰肢在夜风中轻轻扭动,雪背单薄,脊骨如蝶,此刻都是欲望的象征,是暖融融的媚态。
瞿照塘畅快地喘着粗气,他揉了揉青年的胸乳,发现那里果然又饱满鼓胀起来,揉捏起来的手感比先前的柔软多了几分沉实,显然又涨奶了。
居然真的又有奶了。
他的阿谩还真是宝贝,什么都能办到。男人笑了笑,夹着两个圆鼓鼓的乳头揉搓。
巫谩大概是有些疼,毕竟奶水堵着出不来,还被人恶意地搓着本就酸痛的乳头,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柔软的泣音让人愈发想欺负他。
瞿照塘又搓了一会儿,勒了勒缰绳,让马匹由奔跑改为小步快走,这才解开绑在乳头上的细线,将头靠过去,轻轻地呷住乳头,用牙轻咬,舌尖在乳晕和奶孔上来回轻刮,细细品味上面香甜的乳汁。
不知是不是先前刚被吸过奶缘故,乳头似乎更加敏感,他稍微吮一吮,咬一口,怀里的青年便可爱地哆嗦着,吐出黏糊暧昧的鼻息。
他觉得有趣,愈发卖力地用舌尖挑逗着乳头,一边吮吸着奶水,一边咬住嫩蕾的根部,磨着碾着,津津有味地舔舐,偶尔还用唇瓣抿住青年的乳果向上拉扯,连带着乳晕被扯出半个小指长。
“呜,疼,疼,哼恩——”巫谩被逼出了些眼泪,很可怜地抽噎着,艰难地挺起胸膛来缓解疼痛,白嫩的乳肉都微微颤抖。
瞿照塘又咬了一会儿,然后一张嘴,让红肿的乳头又缩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几回,奶水又被吃去了大半,两颗乳头也是湿漉漉的,红艳滚圆,比涨奶的时候还要肿大了一圈,只是碰一下就会让巫谩敏感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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