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
“...瞿照塘?”
他眼睑颤动,慢慢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叫他名字的人是谁。
巫谩正蹲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眼眶红红的,乌黑的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湿润柔软。
瞿照塘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然后突然伸手拉开巫谩的衣服伸了进去,手指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肤游走,先是摸了摸青年软乎乎的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小乳,再一直摸到柔嫩的乳头,在乳尖的位置触到了一小块结痂。
巫谩有些不明所以,他把衣服解开一点,又往床上靠了靠,方便瞿照塘抚摸。
但是瞿照塘只碰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去,他双眼放空看着床顶的位置,似乎是在发呆,半晌后才轻轻纾了口气:“我还当是我做梦,原来我真的打你了。”
“王爷,属下其实——”
见巫谩打算辩解什么,瞿照塘摆了摆手:“行了,我又没失忆,直接说说我怎么了。”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除了很久之前一次,再也没把巫谩打成这样过,更别说他最后好像还吐血了。
巫谩把要说的话咽回去,然后微微低下头,神色羞愧:“属下有罪,属下...没查出来。”
瞿照塘微微挑眉,这可少见,居然还有阿谩弄不清楚的事情。
“看症状,应该是中毒了,会影响神智情绪的那种,”巫谩小心地解释着,声音越说越低,“但是是什么毒,属下没查出来,目前最大的嫌疑就是连枝。”
这也是他最懊悔的地方,他太自负,明知道连枝有问题还是把人带了过来,总以为自己能万全地保护好王爷。
但他还是有了疏漏,甚至连王爷到底是不是中了毒,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巫谩愈发觉得羞愧难当,从原本的蹲着改成跪到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听到影响神智情绪那里,瞿照塘愣怔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确定是中毒吗,会不会——”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转过头,有些迟疑地看着巫谩:“阿谩,你听说过,我母亲吗?”
巫谩也愣住了,瞿照塘的母亲过世的很早,比他被捡回来的日子还要早好些年:“...没有。”
瞿照塘点点头,突然拉住他的手,又拍拍床榻:“阿谩上来。”
巫谩便站起来脱了鞋袜,想了想又脱了衣服,露出光裸的,还留着鞭痕的身体,然后爬到床上,靠着男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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