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管家不要报官。”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处理好了先过来一趟。”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巫谩便回来了。
瞿照塘头也不回地坐在桌子前,似乎在翻找什么:“门关好,脱了衣服进来。”
巫谩便在门边脱去了衣物,赤着身子往里走,雪白的皮肉上是缤纷错落的嫣红青紫,乳尖肿得厉害,走路时乳环会轻轻地晃,大腿上也是斑驳的淫液和精斑。
瞿照塘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月白色的宣纸在案上铺展开,散出甘润的栈香气息,甜中透着清幽。
“过来,坐到桌上。”巫谩便捡了块空着的地方坐上去,正前面是一面偌大的镜子。他知道瞿照塘想看什么,乖顺地分开腿,红肿的淫穴印在镜子里,嫩肉层叠堆着,肉蒂耸在最上方,穴缝儿因为被操得狠了根本合不上,淫色地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儿,穴腔里含着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像一道白色的溪流。
瞿照塘喜欢他下面含着精液的样子,是以每每他跟瞿照塘做过之后连走路都要夹紧了双腿,以免精液漏出来,直到夜里入睡前甚至第二日才被允许将身体清洗干净。
“画丢了,在找回来之前也不能就这样空着,我便再给阿谩画一幅,”瞿照塘挑了支细巧的狼圭,润过笔后倒挂回紫檀色的笔杆上,“上个月做的药还有吗?”
巫谩想了想他被喂药的频率,而后点了点头,“一瓶十粒,应该还有三粒。”说着他倾身打开底下一层的抽屉,玉白的圆肚瓷瓶由大到小,一共摆了三瓶。
大概是位置太过堂而皇之,倒是没被当成什么灵药毒药被卷走。
巫谩拿过最小的一瓶,旋开瓶盖轻抖,一颗鲜红小巧的丹药便滚了出来,躺在掌心仿若一粒朱砂。
“还有三粒啊,那便都吃了吧。”瞿照塘抓着他的手抖了抖药瓶,丹药全部滚出来,刚好三粒,“这次的药效一般,可以再做的烈一点。”巫族人以药草见长,也以药草为食,是以巫谩的抗药性强得吓人,除了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能起效果,平日里都是个能把毒药当糖豆吃的真猛士。
巫谩点了点头,喝了口水把药丸都吞了下去。
瞿照塘看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孔,干脆把第二个瓷瓶也拿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浓稠厚重的液体,但是比药膏又要清透许多。他从胸口浇下去,淡蜜色的液体淋漓地淌遍了青年的全身,胸口和嫩穴被淋得尤其多,糖浆一样晶亮粘稠。
淫药很快发挥了作用,巫谩眼看着镜子里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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