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冷光闪动,冲着那龟奴的方向激射过去,干脆利落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大片的血从破裂的动脉里喷射而出,溅在白墙上。
“......”
巫谩轻轻叹了口气:“王爷,我们不是说好了,凡是近您身的人都要让属下先看过了。”
无论是小厮,侍卫,还是床上伺候的人。
这本是他们多年的默契,也不知瞿照塘今天是怎么了。
“谁让你生病了。”男人冷哼了一声。
倒成了他的不是,巫谩不知该说什么,他只觉得瞿照塘实在不好相处。
但是瞿照塘还有更不好相处的,他还记着刚才的事情,表情难看极了:“你真该看看你刚刚那副骚样,被个龟奴玩得都喷水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巫谩被他说的有些难堪,可刚刚那种玩法他怎么忍得住呢,哪怕他比任何人都更不想失态。
见他不说话,瞿照塘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盯着巫谩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嘴笑了:“也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找别人戏弄阿谩。”
“阿谩不会生我的气吧?”他分开巫谩的腿,慢慢插进去,撑满了湿红的小洞。
“呜,呜嗯——”巫谩喘息着摇了摇头。
“那就好。”瞿照塘温柔地亲了亲他,搂紧了青年纤细的腰肢。
......
他们滚上床的时候,太阳还是鎏金色的,镶着青色的远山,现在却已经是暮色四合,昏云垂野。
巫谩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单上都是狼藉的液体,他刚休息了片刻,就被瞿照塘抓住一侧脚踝扯过去,肉棒扑哧一声轻松插进去,热铁似的在他体内捣弄。
他喘了两口气,嗓子是哑的,眼睛哭得发酸,只有心跳越来越有活力,鼓噪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眼前雾蒙蒙一片,身体像被情欲泡烂了泡到没有知觉,他觉得瞿照塘这次做完他就能晕过去。
半硬不软的玉棒被男人抓在手里搓弄,显出漂亮的肉粉色,虽然勉强硬了起来,却如何也射不出东西了。
瞿照塘不死心地帮他撸动,铃口的嫩肉也被拨开轻轻抠弄。
巫谩不住地抽气,他也想顺着瞿照塘的意思射出点什么来,但是真的没有了。
“王爷玩玩别的吧,”他捧着一对粉玉似的娇软小乳送到瞿照塘面前,“真的射不出来了。”
瞿照塘瞥了眼他肿得像小樱桃似的乳头,依旧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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