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像是直接被刮弄着神经,从鼻子里呼出灼热的鼻息,脱水的鱼一样不自觉弹动,然后又被人用力压回去。
瞿照塘是如此的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便能让他失禁一般淫水直流,扭动着呻吟着像不知廉耻的淫兽。
攥着玉佩的龟奴稍微动了一下,丝线微微一松又被拉紧,肿大的阴蒂被扯得突出来一截,细长如同孩童的半根小指,直挺挺露在外面,一滴滴渗着淫液,将肉珠染得莹润晶亮。
巫谩无声地抽着气,不知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下面那口淫窍比往日更加热烫,被抽插搅弄的穴缝像要烧起来似的,流出的淫液浓稠如糖浆。被蒂环拖长的肉蒂更是敏感得要命,热乎乎的被欲火煎烤着,只是感受到瞿照塘轻微的呼吸便会痉挛颤抖。
他挺了挺腰,瞿照塘的手指突然抠挖到深处,指腹戳着宫口娇嫩的软肉。
快感几乎灭顶,他腰身一软,彻底倒在了床上,原本就被扯得变形的阴蒂又被拉长了一截,连根部都从花唇的包裹里被拽了出来,肥嫩红艳,蒂头红得几乎发紫。
巫谩半张着嘴无声的尖叫,他几乎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花穴剧烈地抽搐着,穴缝里嫩红的媚肉居然挤开花唇探到了外面,红艳艳的淫穴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淫液。
瞿照塘先是一愣,然后顿时脸色大变,扬起巴掌猛地拍在穴口上。
软嫩的花唇被打得陷进去,又很软很媚地弹了回来,外面两瓣蚌肉也从淡淡的粉白被打得泛红,湿亮的淫液在颤动的穴肉间流淌,甚至被拍打得飞溅出来。
瞿照塘脸色难看极了,继续狠狠掌掴着嫩穴,蚌肉彻底被打红了,花唇外翻,媚肉抽搐着挤出来,鼓鼓胀胀的阴蒂像个肉球被打得滚来滚去,肿大如樱桃,淫水肆意流淌,把穴口糊得亮晶晶的。
巫谩又痛又爽,身体不自觉轻晃着,淫穴失禁似的不住喷水,只是他不敢叫出声,忍得眼前都有些晕眩,身上出了一层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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