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他还是个孩子,不像大人能忍,每每被打得失禁。
他跪在地上擦尿时,主母便抱着二少爷用饭,二少爷在母亲怀里咯咯地笑着。
那时,他想不通。
同样都是父亲的孩子,父亲何以不闻不问?
……后来他才知道,一切只因为他是个双儿。
母亲失了宠,被视为不祥,有时也踹着他的逼出气。
久而久之,他也惯了逆来顺受,只唯独二少爷,许是年纪小,就学后经常玩着他的逼,用毛笔在上面写字,用屁眼儿磨墨,他被弄的发痒,屁眼儿也肿了,颤颤地哀泣,却不敢求饶。
当二少爷就学的时候,有时嫡母考他,二少爷答不上来,很是苦恼。他看着二少爷挨戒尺,心里不知为什么,疼得自己也要流眼泪。便自个儿偷偷地翻二少爷的书,说也奇怪,他悟性好,强行背也背住了。
二少爷再答不出时,他便偷偷地比口型。
后来二少爷进了府里学堂,索性带了他去。
他多疼着这个弟弟,知道他心高气傲,又总没个正形,不敢束着他学,可他父兄又逼的紧。
逼急了,二少爷气得抽烂了他的屁股,把自己关在房里打他,对他发邪火。
他怕二少爷招了祸端,自己更不敢喊疼,屁股疼得不敢挨椅子,这个月都是站着过来。
“偏你聪明,我就是没那个才气……”二弟抽抽噎噎地哭,眼里都是红血丝。
他看的心如刀绞,眼泪应声而落。他想哄着那个人软声安慰,我去考学,以后我护着你,可他嘴巴里塞着抹布,说不出话来。
他想到这,心里叹了口气,叩首道:“是我说错话了,不该犟嘴,我自己在这儿跪着少爷去吃吧。今日是你生辰,别……别让主母不高兴。”
林思然哼了一声,忽而又问:“真不舒服?”
林瑞轻声道:“来了葵水。”
林思然就叹了口气。
林瑞来葵水的时候疼得浑身都打冷战,他直看得心惊肉跳,怕得拼命给他灌热水。
……痛经这玩意遗传吗……
想到林瑞来葵水的惨状,他摆一摆手:“罢了,去吧。叫江大夫去一趟。”
林瑞眼里隐隐含了笑意。
“多谢公子。”他起身要走,顿了顿,又忍不住多望了他一眼。
他好几天没被他揽着腰玩弄了。
不知这少爷这几天,怎么就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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