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女士拍板,行了,大老爷们叽叽歪歪,就这样办。
俞间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认识靠谱的驱邪人吗?
咋了,你中邪了?
俞间含糊道:嗯差不多啊。
找妈啊,妈帮你,咱家就是做这个的,你怎么还想着往外送钱呢?
您不是假把式吗?
但,如果直接这样说,是会被俞女士骂个狗血淋头的。
不太方便,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同事呢。家里的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懂了,俞女士接受良好,不想让别人知道家里还干这个呢?丢人啊?
到底是长大了,你小时候还要偷神像出去炫耀呢,多亏被我拦下来啊,给你换了泡狗屎,你这是大不敬啊。
您用狗屎换神像,也敬畏不到哪去啊!
俞间扯了扯嘴角,根本笑不出来。
行了,俞女士拍板,我把联系方式推给你。
嗯。
俞间松了口气,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那些被强压下去的记忆,也开始缓慢浮现。
坐缆车的小动作。
寺庙里苍白的脸。
台阶上的关切的表情。
拥挤公交上的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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