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给你找身简单的衣服,没法穿再喊我。”
“谢谢。”
“不客气呀。”
沉明河哼着小调翻找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终于找了一身没什么扣子类似于袍子的,他歪头不记得什么时候弄的这身衣服,不管了,这身绝对合适兰斯。
“穿上。”
把衣服扔给了兰斯后,沉明河拿起了一管营养膏咕咚吸了一口,奇诡的膏体进入口腔后他脸上露出了后悔痛苦的表情,他吃了三年这玩意儿没有疯真是太坚强了。待吃完一管营养膏,他抬起头看到踉踉跄跄的雌虫扶着墙壁站着,仅仅是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气喘不已,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脸颊上更是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不用你这么坚强。”
沉明河摇摇头,几步上前抱起了把惊呼闷在喉咙里的雌虫,顺手把一管营养膏塞进了他的手里,“你慢慢吃着,我们出发喽,哈哈,今天有事情干了。”
他的精神状态真是美美的,终于从重复枯燥的生活中挣脱找到了新的重心。
推开门,屋外的血渍早就清洗干净,墙壁上却又添了新的污渍,连天花板上也没法幸免,仿佛有什么虫被残忍拖拽走了。
这在矿星实在是太稀松平常。
总有虫忽然出现,也总有虫突然消失。
路过夏利特老头的门前,好似一直在门口窥视的老头推开了一条门缝,一只黄色的复眼出现在门缝里,泛着诡异的色泽和古怪的情绪。
“早啊,兰尼斯特阁下。”
“早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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