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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派了使者过来……”
江平道。
如今他是学聪明了,对于滁州军与霍家父子之事不发一言。
可是,有方大舅之例在前,他心中也始终对霍家父子忌惮。
只是之前滁州军势头好,亳州军与之结盟只有借光的,他也不好直接挑拨。
如今却是不同,有方大舅之死在前,双方嫌隙已生,更不要说滁州军眼下又露出狼子野心。
徒三又望向陈举人。
陈举人沉吟道“诚王有一女,年岁与大公子相仿……”
徒三闻言,陷入沉思。
徒勇既到了徐州,婚姻事少不得提到台面上,毕竟他十七岁,已经成丁。
徒家子嗣单薄,除了生死不知的徒二,就只剩下他们叔侄两人,娶妻生子繁衍血脉也是重中之重。
之前江平与他提议在陈家选人。
如今亳州军高层不是同乡,就是姻亲,就是陈氏叔侄算是外来的。
从陈家选人,也是拉拢陈家。
之前各家往徒三后院送人,陈家并不参合,多少是带了读书人的清高,不愿意送女为妾,可徒勇这里是妻,不算是辱没了陈氏女。
徒三心里明白,江平用心不良,有挑拨之意,可到底也有几分入耳。
陈家叔侄是滨江人,莫非还存了留后路之心?
他心中着恼,倒是真想要从陈家选人。
不想随后出了方大舅之事,徒三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