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这般绝色风姿,有多少人瞧见过。
宁宴垂眸看向手里的香盒,目光晦暗,半晌,还是揣进怀里。
回到锦衣卫衙门内,宁宴坐回到椅子上,懒散地翘起腿,眯着眼睛看向底下跪着的人,声音里冒出森森冷意,“杖责,打完了再问。”
跪着的人猛地抬头,这里的杖责可与别处不同,打完运气好的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运气不好直接就交代了。
“我说,我说!”
宁宴冷哼一声,看都不看,立刻有人来将人拖下去,空气里似乎很快飘出淡淡的血腥气,能熏红人的眼睛。
他身边一人心里发颤,偷偷去问外面的人,“方才宁大人见了什么人?怎么像是动了气?”
“啊?不会吧,来找大人的是位姑娘,特别漂亮,怎么会呢?”
“姑娘……”
那确实稀奇了些,宁大人素来对姑娘家腻烦得很,尤其是娇滴滴的那种,看了他就心烦,因此他们这些人去喝花酒从不会喊他。
可宁大人一向对看不上的人十分不客气,气哭气跑了姑娘还正常,怎么会自己动怒了呢?
白卿卿含泪回到马车上,紫黛心疼地给她拿了帕子,义愤填膺道,“那个什么宁大人嘴也太坏了,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白卿卿摇了摇头,“其实,细想起来,也确实是我唐突了,自作主张找上门去,被人猜忌也是意料之中。”
“姑娘怎么能这么想?你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制那香你都好几日不曾出院子半步,这样用心却被那人险恶猜忌,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姑娘可千万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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