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再收拾你。”
曲既在司机的啧啧称赞中再一次抱着许小慈下了车,一是因为外套下春光无限,二是因为她这才发现许小慈脚上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她花了三千多买的鞋,又被这败家小孩弄丢了。
许小慈一只胳膊搭在曲既的肩膀上,手抚摸着曲既的脖子,另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拉扯着曲既的白衬衣。
曲既皱紧了眉头,“小慈,你到底醉没醉?”
许小慈顿了顿,两只手指灵巧地解开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没醉,这三个月你不在我身边,我参加了好多企业招聘会、庆功宴,酒量再不行也不至于三杯就倒了。”
“那你在这儿装什么糊涂?”
许小慈扬一扬脸,嘴唇在曲既的脸颊上蹭了一下,“你不搭理我,我生气,心情不好不喝酒都能醉。”
这小孩儿是学坏了,会喝酒了不说,嘴上也一套一套,曲既“嘁”了一声,抱着许小慈进了电梯。
电梯里明晃晃的大镜子映出了俩人泛着潮红的脸,许小慈害羞地把脸埋进曲既的胸口。
“神经啊你,别把脖子崴了。”曲既本就抱不动了,偏偏许小慈还在她胸口蹭啊蹭的,扰得她心绪不宁,手也不听使唤。
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里面是纯白色的法式内衣,细细的肩带,柔软的蕾丝将两颗圆润裹得恰到好处,一条浅浅的泛着香气的小壑夹在中间,许小慈把头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温暖的气息。
曲既的火一下子被撩着了,她低沉地怒喝了一声,“干嘛呢?电梯里有监控。”
“趴会儿,太困了。”许小慈的嘴里吐出含含糊糊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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