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鞋呀。”
什么跟什么,什么曲姐,什么上班族就不能穿帆布鞋,都是什么狗屎理论。曲既听得头疼,扶额道,“我送给表妹的。”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给她买袜子?”
“.....袜子?”
“是啊,送人不能送钟,送鞋不能不送袜子,因为送鞋的谐音是送邪呀,邪气的邪,这是传统。”
张雯又唠叨了几句,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她这几句话倒是提醒了曲既,虽然她不信这些,但从小也听母亲说过几句,便也把这些不成文的规矩视为礼数的组成部分。
难道还要再送两双袜子?
真是越想越头疼。
已经半个月没联系了,最初许小慈还会不停地发微信问到底发生什么了,曲既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就索性不回,虽然她是个对待感情执着的人,但也始终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句话奉为圭臬,作为一个同性恋,她不爱干掰弯直女这种事,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她也不喜欢在感情上纠缠不清。到后来许小慈把2000块转回来,曲既又转回去,她知道这丫头是要放弃了,但没有生活费是不行的,这2000也不枉相识一场。
然后,就再没有联系过,只剩两双鞋子的事儿还悬而未决。
十一之后新课都进入正轨了,大二的课也比大一多,虽然许小慈总想着曲既的事儿,但也抽不出空来解决。宿舍离教室又远,她这个没自行车的人只能靠自己的11路公交车往返。
“小慈,你去拿快递吗?我们一块儿去。吃了饭正好去菜鸟,拿了快递再来上课。”
中午最后一节课刚下,室友赵梓阳就咋咋呼呼地提议。
许小慈有些犹豫,她是收到了两条短信,但是根本就没买东西,不知道哪来的快递,而且中午休息时间很短,她有些担心赶不上下午的课。
“小慈,我求求你啦!我的新口红都放在那儿好几天了,我的心在滴血呀!我们快点儿吃饭,一定赶得上!”
“好吧好吧。”
?
菜鸟驿站有专门给学生拆快递的桌子,赵梓阳早就迫不及待地把快递盒撕了个稀烂,抚摸着新买的口红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你怎么不拆啊?这么大的盒子怎么拿去上课啊?”
快递盒上的收件人清清楚楚的是“许小慈”,但许小慈就是站着不动。
“我帮你拆了啊!”
“诶!我没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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