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
卢信良还是不说话。
“诶?我说相公你杂回事儿啊?——怎么了?到现在,这老陈醋都还没过期啊?”
锦绣便不理他,只让丫鬟去叫个小厮过来,窸窸刷刷写了帖子,就要让小厮送到王翰在京都的府宅。
“——不准你请他!”
他终于站了起来,并目无表情,一把夺过锦绣手里的帖子,声音淡淡,微扯了个高傲冷笑,“我这意思,谁都能请,就他不能!”
“为什么?”
“不为什么?”卢信良抬起下巴,依旧静默,高冷。
锦绣终于也笑了,“哟!还不是那一坛子的老酸醋?”
她把卢信良咂舌瘪嘴的讽刺外加数落,“我说你也算是个君子?想当初,你要死要活的时候,是谁说什么‘为夫只有把你交给他我才放心’?是谁,又说什么‘去找他吧,为夫这就跟你写一份和离书,我只要你幸福’——白眉赤眼、死皮赖脸一大堆,合着,现在你不求人家了是吧?——是啊,你现在,你卢大相爷的首相之位是坐稳坐踏实了,您不求人家,可是,按你们那些老圣贤的话,你知道你这种人叫什么吗?”
卢信良脸难看得吓人。
“——叫势利小人!叫过、河、而、拆、桥!”锦绣声音一顿,抑扬顿挫。
卢信的脸,就更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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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一月的天气,气候越发转寒。首相府邸要给女儿做满月酒,前来逢酬宾客自然众多。阳光照人,枫红似火。宴席在正院举行。
卢信良最后到底没能说得过锦绣,就算再不愿意,再憋着一股子火大,那仇敌般的男人王翰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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