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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最后到底是无罪赦免,风风光光,
重又做回他原先的首相。
锦绣在进宫去见那狗皇帝之前,
陈国公夫人突然对她说了一句话。
她说:“这件事情,
错就错在,
我千不该万不该生了你,
唉!”又长叹了一气,“谁叫你是我的女儿呢?”
锦绣身子刹然僵住。
宁静的厢房只剩她母女二人。
陈国公出去了。锦绣提醒父亲,去联络梁石云,
以及卢信良的那些交好同僚及恩师叶子安大家一起商议此事——官场之事她不懂,
可这不意味,
有些事情他不通。卢信良做了那么多年清官,
不可能孤立无援,
总有那么多的支持者,如清流一派,
恩师叶子安,河道总督钱某某等。当然,
要救卢信良,
单单一枚龙玉,还不能十足万一,
如此说了一番,
分析一番,
陈国公虽然糙,到底领兵打仗那么多年,当然锦绣一说,
他自然也懂,沉稳和老练,自然是该行事行事——是的,现在卢信良除了那块龙玉,就是和河道总督钱某一起商议的运河治水问题。这是一个清官,如果他能帮助卢信良夸大河患灾情等事,卢信良也是有救的。母女两就那么站在厢房不说话,锦绣母亲手里有一个匣子。那个匣子,象牙所做,方形之状,边沿上了一把小锁。锦绣这么十几二十年一直想窥探那匣子的秘密,却一直不得而知。如今,她的母亲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边,把那匣子的锁给打了开。
她吃地一惊,走了过去,一看,里面却是两样奇怪物件儿。
是的,真是太奇怪了!甚至,这两样物件儿中,一件,她以为是什么鬼给收进了符纸?
“这个,叫做手表,这个呢,叫做照片儿……”陈国公夫人声音悠悠缓缓。
“手表?照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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