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我还疼呢。”沈白音抱怨着。
姜谨言掀开被子,果然见那处还肿着,红色半点不退。
这可怜的穴儿昨晚差点被他打烂了。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倒了点在手上继续抹,刚接触伤口,沈白音穴肉就收缩一下,眉头一皱:“轻点儿……”
姜谨言给沈白音上药已经熟练了,哪次调教过后不是他亲自上的药,也对沈白音什么时候是撒娇,什么时候是真疼心里很有数。
疼是肯定疼的,不至于疼到那份上。真像昨晚那样受不住,姜谨言也会把皮鞭改成竹板,减少数目。
例行调教是每周一次,在周六进行,不会影响工作。这两天是特殊情况,沈白音自己作死,才换来额外惩罚。
明天又是周六,但以沈白音目前这身体情况,恐怕不适合再调教。再哭成昨晚那样,姜谨言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再下得去那个手。
算了,先欠着吧。
姜谨言无奈地想,他总是拿音音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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