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洪浩,正如觉土老和尚所讲,是瞧见大娘肉身惨状,压抑多年的愤恨引发的剧变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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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虽然不懂什么是葬爱家族,但见灵儿气鼓鼓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干脆不再言语,只闷头快步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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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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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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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惨叫,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男子从春水楼大门飞了出来。咚地一声砸在门前的青石板上。青衫男子四仰八叉地躺着,腰间酒葫芦骨碌碌滚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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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还敢点我们头牌姑娘?”满脸横肉的老鸨双手叉腰站在台阶上,金步摇在发髻上乱颤,“白嫖到老娘头上,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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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男子慢悠悠支起身子,也不急着拍打衣袍上的尘土。他先是摸了摸被踹的屁股,又摸了摸被扇肿的右脸,最后竟咧嘴笑了:“妈妈此言差矣,我这不是替你试试姑娘们的功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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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你祖宗!”老鸨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给我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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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彪形大汉应声冲下台阶。青衫男子见状,立刻捡起葫芦抱头鼠窜,却还不忘回头嚷嚷:“轻些打!这身衣裳还得穿三年呢——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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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顾回头看打手追赶,却不曾注意前方,一下子与迎面来人结结实实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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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男子后退几步,瞧一眼见是白发老人,连连拱手,“老人家,对不住,我穷鬼一个,你千万莫要讹我……咦,哎呀呀,洪兄弟!你怎生头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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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前辈,我正要找……”洪浩话未说完,阿发上前一步,伸出手来,焦急道:“那些后边再讲,先借我点银子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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