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和六师叔不乱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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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对小师叔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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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当日并未想他这么多,偏是他这种聪明之人,会将事情想得复杂,再来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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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菜地也浇完,他迤迤然回到了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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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山庄的规矩,总是上午干活,下午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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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籍装着不经意踱到柴房门口。大牛正抡着斧头劈柴,青筋虬结的小臂随着动作隆起,木屑纷扬里露出半截泛白的靛蓝衣袖——这衣裳还是去年木棉悄悄补了半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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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伯,”谢籍倚着门框嗑瓜子,“你这斧子使得,比师奶用杀猪刀捅屁眼还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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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抹了把汗,只对他一个憨笑,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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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伯,六师叔讲她喜欢你,问你愿不愿意?”谢籍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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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旁敲侧击,那是宽慰木棉的话罢了。谢籍这厮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说得云山雾罩,含而不露的风雅诗词,大牛师伯怕是听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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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拿捏极准,笃定大牛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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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的斧头\\"哐当\\"砸在木墩上,震得谢籍瓜子壳都簌簌往下掉。这老实人挠着后脑勺,嘴角咧得能塞进俩拳头:“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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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你这句话。”谢籍胸脯挺得老高,“我这就去给师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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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妹子,你讲我那好徒儿救助过一对母子?帮他们在符阳城安了家?”大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