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如何喘息,他都仿佛吃定了一样,并不惊慌。
事实上也是如此,秦王低着头啄吻吮吸着无咎的唇舌,压着无咎的大腿快速顶弄泄出,被积压忍耐的欲望很快就泄出来,并未纠缠着无咎再度云雨。
就算是无咎在他人身下承欢又如何?
禹无愁冷冷一笑,他的手搓揉着无咎的臀瓣,唇齿噬咬着无咎的乳肉,从背后压着无咎深入,给予无咎刺激,快感的都是他,另外一个人不过是个器物而已,还帮着他打破了绝对不能犯上的束缚,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忽然被抱起的一瞬,无咎的睫羽抖了抖,却困得睁不开眼。他不由自主地依靠着禹无愁的胸膛,在迷糊中寻求绝对的庇护。
禹无愁也不闹他,把无咎箍在怀里,把小小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胸口,拿着布弄干无咎的发丝。
无咎被揉得舒服,脸颊又贴着对方的胸口,一个不注意就歪了头,仿佛主动一样,含住了男人的乳粒。
他忽然咬了一口,锐利的尖齿扎着柔软的乳粒,然后又仿佛失了力气一样含着,在禹无愁的笑声中,被震动的胸膛弄得不稳,仿佛主动一样含着乳粒吮吸亲吻。
对方擦干他的头发之后,又按着他的四肢用力,一阵酸软涌上,紧接着是热乎乎的胀痛。他现在都没有咬紧牙关的力气,藏不住从嘴里逸出的声音。
那声音绵软,低颤,低的时候仿佛如同游丝,扯动心弦,高的时候如同幼兽小爪,拨得心律不齐,缠绵得够人,甜蜜得醉人。
翻过身的时候,无咎的脸颊已经满是飞红,软倒在禹无愁的怀里。禹无愁取了寒玉,压着无咎肿胀疼痛的额头,顺着轮廓刮过眼眶,给无咎带来贴心的舒适。
这个时候,小而细碎的喟叹,满足而愉悦的神情,才稍微填饱了秦王贪婪的胃口,让他终于有点满足地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
他挠着无咎的下巴,让对方抬起头,低下去贴着柔软的唇瓣,然后一点点地深入,他的手不由得顺着无咎的双肩往下,紧紧箍住对方的腰肢,放肆而疯狂地亲吻着,逼得无咎在他的亲吻中犹如雨中娇花,不住为这狂风暴雨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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