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美貌寡妇在世,他这个地下情郎届时应有尽有了……
心念一转,容账房愈发地拥紧了怀里的香饽饽,赶忙哄了起来:“衣衣莫要推开哥哥,哥哥也只有你了,只剩我们的爱勉强支撑,存活于世……若是连你都不要哥哥了,哥哥吝不如就这般去了……”
而身下愈发狂抽猛送,那大物分明已在日暮途穷的当口,射意迫在眉睫,说着便又是猛地将前一挺,将那一股一股的阳精便是泄个汪洋大海,热热的,烫烫的,多多的。
眼见美人被自己这许多浓浆给烫的浑身发颤,神态迷离,他低下头来,将唇在她汗津津的额上落下一吻,轻语呢喃:“哥哥离不开我的衣衣,哥哥的大尘柄也离不开衣衣……哥哥的大尘柄只愿射这许多给我的衣衣儿,旁人都不行的……哥哥好爱衣衣,舍不得离开……”
平常都是听得那文绉绉的艳词淫诗,如今被这般直白的表白,虽是粗鄙,虽是浅显,听得云娘子芳心皆融,当下便略有松动之势。
她眉尖微蹙,樱唇微启,亦恼亦羞,隐隐夹着一丝欢喜,却又念及什么,甚是踌躇不安,只摇头低低道:“可,可……”
容秀才激射的是心满意足,他将手指抵在她的唇上,清隽眉目上尽是深情几许:“嘘!不,不要可了……你我恩爱,衣衣就这样似望雨娇花,轻着一点,滋荣一点,哥哥又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奉一分……哥哥与衣衣这般在一块,便好似口中含入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
“又好似入了九天洞府,仙凤自两协生来……哥哥不想从衣衣这九天洞府离却,衣衣别推开哥哥,纵你我如此偷摸,犯下滔天大罪,可这罪孽满身,皆与衣衣无关,只教哥哥我一人独独承受,哥哥离不得我的衣衣儿,真真是离不得的,便是去后下了地狱,哥哥亦是甘之……”
云裳儿也急忙拿手贴上他的唇齿,泪盈盈地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不,容郎怎可如此诅咒自己……碧落……黄泉,鹣鲽深情……便是这罪过……要下地狱,也是你我一同……”
男人闻听大喜,当即将身下的美人抱着纤腰,翻转着又给弄起坐在自己窄腰之上,摩颠羞摩起来,笑言道:“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摩颠,颠摩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眠三起不知休……羞摩羞,羞摩羞……人生得意须尽欢,既如此,哥哥的好衣衣准了,那咱们换个姿势,这夜漫漫,且还长着呢,莫辜负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