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折云!”祁闻渊暗道不好,将手指从雌穴中抽出来一把将老婆抱进怀里,不敢强行去拉折云挡着脸的手臂,只是轻柔抚摸他的下巴与红唇,指尖试探性地去启开咬伤了唇瓣的贝齿。
指尖摩挲着挤进下唇的凹陷内,坚硬的指甲甲面去接触咬得死紧上齿,但折云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整个人就像躲进了壳中的乌龟,连一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
祁闻渊有些为难,他害怕伤着折云不敢用力去撬牙齿,想了想低头伸出舌尖去轻舔那紧张的贝齿,舌尖贴着下唇舔去丝丝血迹,又从齿面滑过,伸进去舔弄敏感的上牙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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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龈上布满了神经,被舌尖爱抚一般舔弄很快就漾起快感,折云很明显的呼吸沉重起来,见状祁闻渊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更加温柔而色情地舔吮起来。
“嗯……”终于,折云被舔得牙龈都酸麻了,牙关刚一松就被时刻注意着的舌头找到机会顺势顶了进来,潮热的口腔立刻就被占领,被吻得丢盔弃甲。
在对待折云这件事上祁闻渊似乎有着无穷的耐心,他能以缓慢但情色的节奏一遍遍舔舐吸吮折云的软舌和腔壁,让对方戒备紧绷的身体也随着深吻的持续慢慢放松下来。
对于深爱彼此的恋人来说,细腻黏糊的热吻比直接的性交更能感受到伴侣的爱意,特别是对向来追求射精快感的男人来说,与其亲个半天不如赶紧插进穴里爽一爽,祁闻渊能这么耐心显然是爱惨了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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