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说话,皇上并不愿意听。皇上还年轻,有变革想法是好,但不能急于求成,天下不是一天就能变,霸术只能夺天下,但是并不能安天下,长治久安没有霸道道理。”
嬴政突听他后这几句话,顿时心里一颤,霸术可以夺天下,这是他所明白,嬴政天下就是运用霸术夺来,十年首尾相接纵横捭阖,将六国一口气吞并下来,然而为何秦室江山只能短短这些年,就让汉室接替了天下。
嬴政没想过,竟从窦婴口中,轻而易举得到了答案,这是多简单道理,夺天下和安天下并不一样。
嬴政是对窦婴另眼相看,这个平时恭恭敬敬,其实肚子里掩藏着文韬武略老臣,并没有被刘彻信任,如果真正信任,能让窦婴感激涕零到效犬马之劳,还愁什么安天下。
他心里这么琢磨着,刘彻不信任窦婴也好,自己多找机会和窦婴说说话,而且自己这个身份也容易和窦婴说话,把他收归到自己羽翼下。
嬴政打算着,于是接话道:“舅舅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好好…”窦婴点头,道:“既然太皇太后歇息了,我也不便打扰,我先走了…”
他临走之前,还回头道:“阿娇啊,别任性了,从没人敢和皇上任性,你多顺着皇上意思,知道吗。”
嬴政点头,窦婴就是心思太重,谁都要担心着,但是从来没讨过好,若不是这次王太后要向太皇太后讨好,田蚡必然是丞相,窦婴估计都排不上位置。
卫子夫这样一说,刘彻忽然记起来了,但是他记起来不是平阳长公主将卫子夫送给自己,而是记起来,这个宫女好像之前椒房殿当值。
刘彻心里一动,难道是阿娇让卫子夫过来伺候自己,怕自己平日里沾花惹草。
刘彻这样一想,不禁就笑了,只不过他把嬴政想法给想偏了,嬴政是真要将卫子夫送给他。
卫子夫见他笑,不禁头垂低。
刘彻换好了便衣,这才坐下来批看送上来竹简,卫子夫就去端水和夜宵来放一边。
刘彻看累了,所幸把手头东西放下来,笑道:“子夫啊,朕看你一直站着,来来,坐下来。”
卫子夫哪敢坐,只是摇头道:“奴婢站着就好。”
刘彻并不强求她,而是笑道:“朕记得你之前跟皇后身边?”
卫子夫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感觉是要拉家常似,恭敬答道:“回陛下,是。”
刘彻又道:“那皇后平时都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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