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和方才阳信长公主特意带出来女子没有方法比,那些起码还是大户人家女儿,又特意习学了宫里头规矩,即使这样刘彻还看不上眼,关键是刘彻拿了那些人去和嬴政比,这是如何能比得了。
眼下鱼贯而入歌女,姿色倒是艳丽,但是过于俗气,刘彻是看不上眼。
歌女正跳舞,刘彻不经意一抬头,竟有一瞬间发愣,没成想这样俗气一群歌女之中,竟有一个超然脱俗,其实也并不如何脱俗,只不过被一衬托,也就觉得不一般了。
嬴政见刘彻眼神直勾勾望着一个歌女,心中冷笑了一声,也不说话,只轻轻将酒器往桌上一搁,发出“啪”一声轻响。
刘彻顿时回魂,赶忙向嬴政望去,心想着自己方才失态一定被众人都瞧了去,岂不是丢人。
阳信长公主也看到了刘彻失神,当下心里记住,歌女一曲罢了退去时候,阳信长公主忽然开口道:“子夫,来,你留下,给陛下和皇后娘娘斟酒。”
被唤了名字歌女稍微有些惊讶,住了步子,随即换上一脸温柔笑意,缓缓上前来,捧起酒壶给刘彻斟酒。
刘彻经过刚才失神,又觉得其实除去了衬托,这个歌女也只能算是中等,并不如何绝色,眼下刚和阿娇打好了关系,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入流歌女就破坏了这层关系。
所以就没有再去看歌女。
阳信长公主有些着急,明明方才还失神,只不过这会儿却不搭不理,让人摸不着头脑,揣度不清楚心思。
阳信长公主有心撮合,歌女给刘彻倒第二次酒时候,状似不经意轻轻碰了歌女手臂一下。
歌女一声娇呼,装若无骨手上没有拿稳酒壶,稍稍一倾斜,正好洒了少许刘彻身上。
歌女赶紧将酒壶放一旁,跪下来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歌女一脸殷红,杏眼水亮,眼角噙着微微泪珠,一副惹人怜见模样,而且她生娇弱,虽不十分绝色,但给人一股柔弱感觉,像刘彻这样子霸道君王,如何不生出一股难以言喻保护欲来?
阳信大长公主一脸焦急道:“子夫,你是怎么回事,还不扶陛下去换件衣服?”
嬴政坐一旁冷眼看着,若是自己以前,估摸着也喜好这样子柔弱样子女人,但眼下不一样了,这样子人却想要自己面前往上爬,果然是个笑话。
歌女方碰触到刘彻胳膊,嬴政却长身而起,扶掉歌女手,道:“如此笨手笨脚,还是让臣妾服侍陛下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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